“没领也要交”朱熹洛生气了,不就是欠了你们几年的俸禄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有”,朱熹洛指了指地上的碎茶盏,烂板凳,“这些损坏的东西就由你们赔偿,一个茶盏五十两,一个凳子一百两”。
“额,圣上,上次一个茶盏不是三十两,怎么涨钱了”。已经多次赔付过茶盏银子的张驴子最有发言权,这价格的确涨了。
“是啊,圣上,这凳子只不过是柳木的,市面上绝对不超过十两,一百两,价高了”。刘文正紧随张驴子跟着发言。
“朕说多少就多少,这些物件在皇宫呆了这么久岂不沾点龙气,贵点怎么了,不准再讲价,小德子这事情你来办,开完例会后就挨家挨户的去给我收,一文钱都不能少”。朱熹洛一言拍板,就这么定了下来。
“是,奴才遵旨”,郝连德微笑的看向几位大臣“各位,现在有的可以先交了,外面天寒地冻的,也请体谅一下老臣,哈哈”。
“啪”张驴子从怀里掏出银票,“老臣刚才打坏了两个茶盏,还有本官的俸禄,这是三百两,不用找了,多的就当时给郝连兄弟买酒了”。
“哈哈,那老臣就谢谢英国公的好意了”,郝连德笑呵呵的收下,也没有因为朱熹洛在场而假意推辞。
“啪”钱宋也紧跟其后“老臣刚刚只打断一把凳子,这是本官的罚金”。
“啪,这是俺的”定国公也掏了银子。
四位尚书面面相觑,谁没事上朝开会还会带着这么多的银票,
“那啥,陛下,老臣没带银子”李玉堂脸有些红,毕竟身为吏部尚书,买官卖官就是在他的主持下进行的,随便划拉一点那不是小数目,而李玉堂俸禄也是大明帝国最高的,不管因为何种理由拿不出银子都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圣上,老臣早上来的匆忙也没带银子”。李近臣挥了挥衣袖,表示自己身无分文。
“老臣也没带”,刘文正也表示自己没钱。
“刘老头你撒谎,”张驴子揭穿刘文正的谎话“老子刚才给你切磋的时候摸到了,在你右胸口偏左上的位置”。
“不,我没有,我没带银子”。刘文正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哦,是吗,刘爱卿,撒谎可是会尿炕的。”朱熹洛坏坏的笑。
“圣上,我真没带银子”
“有没有,搜过便知。”说完趁着刘文正没注意,张驴子一跃而起把刘文正压在了身下,伸手入怀,一张纸质银票就掏了出来。动作行云流水,不知道私底下练过多少次。
这玩意都能摸出来足可以证明张驴子感觉神经末梢的发达以及敏感,不愧是属驴的。
“圣上您瞧,老臣说的没错吧,刘老头他不老实,这不是银票”说完张驴子爬起身自告奋勇的把银票交个了朱熹洛。
看着手里的银票,朱熹洛满脸的玩味,“刘爱卿这作何解释”。
“圣上,老臣今天早上没得及吃早点脑袋有些疼,影响力大脑细胞的正常运转,记忆力下降,可能是忘记了”。挤出一个睡小姨子被丈母娘撞见的尴尬表情,刘文正苍白的解释。
“无妨,年纪大了谁都有忘事的时候,这不怪你”,说完朱熹洛把银票揣进了袖中。
“圣上,那可是一万两,老臣只打碎了一个杯盏再加上老臣的俸禄,一万两有些多了,你看能不能,,”这可是自己昨天刚刚陷害忠良冤枉了一个好人帮助了一个恶人脱罪才得到的这银票,做了亏心事自己良心也是受到谴责的,刘文正觉得朱熹洛应该找零。
“哈哈,无妨,刘爱卿如果想,再多打碎几个茶盏便是”。
“额。不用”。
朱熹洛把目光转向在场还没来得及发言的张松鹤,“张大人,你的呢”。
“圣,圣上,老臣家贫”。偷偷的看了看朱熹洛,张松鹤不想掏银子。
“无妨,听说你在老家还有一片祖宅”。
“圣上,回头我回去卖点家具字画,下午就把银子给郝连公公送去”
一场旷世之战就在朱熹洛轻拿轻放中轻松化解,一方破了财,一方得了财,双方握手言和,皆大欢喜。
轻轻松松就入账几万两,朱熹洛心中笑开了花,如果每天都能如此自己也不介意辛苦自己每天都召开例会,这样自己的內库也能丰盈不少。
女人的快乐是花钱,男人的快乐是收钱,大赚一笔的朱熹洛心情舒畅,也没有了起床气,大马金刀坐在朱熹蓉刚刚坐过的地方,那是屋里唯一幸存的板凳。
“下面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