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贺凝眉,看着女人的车牌号,他在想该不该进去找一找女人的时候,陈覃海牵着赫鹿的手走了过来。赫鹿手里拿着一个糖人,心满意足的舔舐着。
陈覃海注意到了冯羽贺,冲冯羽贺点头微笑,陈覃海在想也许是恩慈叫他一起来庆贺生日的。
待二人刚进去饭馆,冯羽贺后脚就跟了上去。大厅接待员引领者三人在一楼大厅转了个弯,到了一个包间。
此刻八个人的餐桌做满了人,柳诗月和她的两个龙凤胎孩子,杭霆毅,恩慈,陈覃海,赫鹿,还有冯羽贺。
三个孩子都在吃零食,几个大人各怀心事,面面相觑。
服务员来点菜,还是恩慈接过的菜单,不多不少点了十六个菜,八荤八素,她觉得她有些流年不利,希望吃了这顿生日大餐,可以八八大发,六六大顺!
恩慈清了清喉咙道:“今天是我的生日,谢谢大家这么关心我,我有些受宠若惊……”恩慈有些语无伦次,她着实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无奈地看了看古色古香的天花板接着道:“我们今天吃好喝好,至于其他的事情,等哪天有时间了我们再说。”
杭霆毅抬头看了看杭恩慈,柳诗月起身端起了酒杯道:“恩慈,生日快乐!”
恩慈也站起身端起了红酒杯回了句谢谢,两人未碰杯,都轻轻抿了一口,浅尝辄止。
三个小家伙有模有样地都跳下凳子,端着小茶杯,走到恩慈身边道:“溪宝儿,生日快乐。”
恩慈感动的依依抚摸了孩子们的额头,从手包里拿出三个红包,小家伙们乐滋滋地接过,开心地道:“溪宝儿,你最好了。”
杭霆毅身体颤了颤,他细细端详女人和孩子的眉梢眼角,一颦一笑,原来……。心头一震,醍醐灌顶。
柳诗月则双手握紧,上嘴唇咬着下嘴唇,她在想该如何与杭霆毅解释孩子的事情。
酒足饭饱,夜色浓深,冯羽贺喝多了,陈覃海搀扶着他,杭霆毅背脊挺的很直,西装革履。
男人看了看杭恩慈身边的两个小家伙,眉头锁成大大的川字,他在想要不要告诉风霆关于孩子的事情。
杭恩慈左右手分别牵着阿晴和阿言,赫鹿乖乖地在旁边跟着,柳诗月站定,抬头眉眼弯弯地温柔地看着她曾经深爱的,如今依旧让她心魂为之摇曳的男人道:“有些晚了,路上注意安全。”
男人同样含情脉脉,余情未了地看着女人,可是最终他也只能道句“好,我会的。”
陈覃海还有任务,他把冯羽贺塞进恩慈的车里,给男人系好了安全带,回身走到赫鹿身前,一把抱起小家伙亲了亲,道了句在山庄好好听话,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小家伙依依不舍地搂着陈阿大的脖子,小脑袋在陈阿大宽阔的肩膀上蹭了又蹭。
曲终人散,总归每个人有每个人要走的路,每个人有每个人要去的地方。
在柳诗月开车把赫鹿送到碧海云天山庄的时候,她愧疚的眼神一闪而过,赫鹿乖巧的懂事的冲她道了句,晚安。
杭恩慈开着车,后面的两个小家伙睡得极为香甜,晕黄的路灯闪着微弱的光,她想起了那时候,柳诗月临盆的场景。
美国马萨诸塞洲某私立医院,柳诗月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她太疼了。但是她却一声都没有喊出来。
杭恩慈那时刚回到她身边,对于柳诗月,她内心还是抵触的。
柳诗月后来被送进产房,恩慈隔着一道门,听见了她撕心裂肺地喊叫,那时候恩慈的手出了很多很多的汗,她在紧张,同时有些害怕,她开始为柳诗月祈祷,恩慈不想女人有事。尽管她不喜欢她。
不久后婴儿洪亮的哭声传了出来,没过两分钟,又一声洪亮的婴儿的啼哭声隔着门不太厚的门传了出来,恩慈皱眉,有个外国的女护士出来用英文说着恭喜,双胞胎。
恩慈很是惊喜,现在回想起来都是满心欢愉。
家里的灯火亮着,恩慈停好车,轻开车门,抱起了阿晴,并在阿言耳前轻轻喊着:“阿言,醒醒,到家了。”
“姨娘,妈妈呢?”小家伙睡眼朦胧,揉了揉眼睛,有些落寞地问道。
“你妈妈很快回来,别担心,她以后都会和你们在一起的。”这孩子准是以为他妈妈和以前一样。趁他们睡着,偷偷离开了。
冯羽贺睡眼惺忪地回过头看了看,他推开车门,高大的身躯有些踉跄,走到恩慈身旁道:“溪宝儿,孩子我抱吧。”
恩慈闻到了身后男人身上的酒精味道,紧了紧抱在怀里的娃回头道:“我可以的,你今晚就睡在客房吧。”说完一手抱着阿晴,阿诺已经下了车,一手牵起了阿诺。
冯羽贺看着“母子”三人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