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不要局限在派系和等级里，这就是我要交给你的第一点。”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的陷入沉默，雾晓年在给洪辰思考的时间，同时自己也在盘算着如何进行下一步教学。

“放松，跟我来，咱们一边着手杀毒，一边进行教学。”

感受到雾晓年的心灵冲击，洪辰一惊，仔细感受后发现是如同潮水般平静温和却连绵不绝，说是冲击，似乎用“邀请”更合适一点。

“快点，磨磨蹭蹭的可不好。”

看着雾晓年皱起了眉头，洪辰深吸一口气，尝试放松下来，让心灵痕轨关闭。

结果几秒钟后，雾晓年脸色怪异：“你还没能够熟练掌控自己的心灵之力，你蜕变期刚结束？”

洪辰只感觉脸发烫，一想到昨天自己在雾晓年面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就觉得害臊，点头之后却没看到雾晓年脸上出现失望或者愤怒之类的表情，反而是喜悦。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优秀点，心灵之力蜕变期刚结束就轻松达到了c级，我敢断言只要你以后不乱搞，b+起步。”

洪辰自然而然地升腾起一股自豪和激动，摇了摇头将杂念甩出去之后开口：“所以我其实可以主动开关？”

雾晓年翻了个白眼，端起身边的凉白开抿了一口：“废话。”

洪辰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原来心灵痕轨可以关闭。

试想一下，如果心灵痕轨真的无法关闭，那么以后该怎么生活，你见到的每一个人，都会不可避免的洞悉对方的心灵，任何人在你面前都无法遁形，好感度变成了可以套出来的情报，任何一丁点微小的或者意外的恶意都会形成芥蒂……

十分钟后，洪辰在雾晓年的引导和安抚下，睁开双眼，感受到了心灵痕轨的消散。

心中一慌，情绪一激动，第一段心灵痕轨行云流水地铺设出来。

大起大落后洪辰这才松了口气，起身对着雾晓年作了一揖：“谢了，雾哥。”

再次来到雾晓年构筑的这个超大型幻境之中，洪辰蹲下来捻起了花坛里的一点尘土，由衷感叹道：“太真实了，您是怎么做到五感的反馈如此真实的？整个幻境都是您一点一滴构筑起来的？”

“那倒不至于，如果真的能做到一丝一毫的入微之处都是我捏造的，那我就不是b级了。”

“实际上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大上，我不需要细致入微地捏造好世间万物的数据，只需要铺垫一下，就能勾引出你们的感受了。”

“换句话说，我只是用一些精简的代码让你们回想起与记忆之中最接近的反馈而已。”

洪辰弹去尘土，啧啧称奇。

（断更抱歉，尽量恢复稳定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