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它还可以化为剑虹,斩破云空。但是我现在还没有那个本事。”
傅云歌笑得灿烂,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瞧在白素眼里,乃是彻头彻尾的炫耀!
解析自己感知范围内的东西,可不就是白家的武学秘要武中无相?能在短短盏茶时分就瞧破机关鸟存在两个核心,并且说出位置,白素真是想不到还有哪种武学能做到。
至于剑丸的事情就更可恶,这就好比大家同在华夏上学,大家都在骑自行车出行的时候,一名同学笑吟吟开着豪车路过,还感慨地打招呼说可惜不是顶级!
于是白素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对方想和自己切磋一下的要求。
动用了剑机的傅云歌勉强能和白素五五开,但是不动用剑机白素还真不觉得傅云歌能是自己的对手!
两人在训练场的战况没人瞧见,院外的护卫家丁也只看到自家公子爷与白素出门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头的汗水。
足见战况之激烈,前所未有。
易州城外,一行车队正整装待发。
队伍中有一人端坐马上,正和来送行的人谈笑风生。此人正是被调往胡越的武腾空。看他神色,并无多少被发配边塞的苦闷,反倒有几分隐约的跃跃欲试。
为他送别的男子中有人上前一步,青衣长衫,手中一把折扇极尽潇洒。他向武腾空道:
“弟弟此去山高路远,不知何时才能回还。带着那等稚女小童,怕是也无甚方便之处。若是弟弟乐意,我这就与你两名娇俏侍女,换了那小娘儿。她们都是伺候惯了人的,管保你此行舒心顺畅,如何?”
武腾空听了怔了怔,才苦笑道:“康芝大兄,若是别的人我也就应了。偏生你要这人,却真是不巧。”
武康芝听了却是恍然大悟,口中哎呀一声:“弟弟你忒不小心,莫不是搞出事来?那便更不能带着远行了,只管将人交给哥哥我。若是你要留着娃儿,我便悉心照顾,管教她母子平安。若是你不想横生事端,哥哥我便唤人配两剂药,管保落得干净!”
武腾空听了不由擦一把冷汗,心说这武康芝果然不愧是花丛恶少,这种事情也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又想到这人父辈在家族中地位,连忙解释道:“却不是弟弟我不愿,只是那白素我已经送给武安国大公子了,实在是不凑巧!”
武康芝一愣:“谁?武安国?他不是炼剑不成,看着没几天好活了吗?你把人送给他,这不是暴殄天物?”
这时车队号子已起,武腾空匆匆道了声别,便跟着队伍去了。只留下武康芝一个在原地思忖。
原来这武康芝乃是族中三长老武宏波最小的儿子,贪花好色却自诩风流,这两年更是贪恋起幼龄稚女来,那日见到武腾空身边的白素,一眼便瞧破了她藏在兜帽下的丽色,当时便有心兜搭。只是当时身有要务,便先去办了事,直到今天才赶回来。
他一回来便听说武腾空将要远行,登时大急,慌慌张张跑来跟武腾空索要白素。此时听说白素被送给了傅云歌,心里的那股子邪火再也按捺不住。
眼见车队已经远去,武康芝一把就抓过身边侍女的手,拉着对方就朝自己的大轿子里钻去。
帘子落下,一声吆喝从轿子里传出:“去武安国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