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宾穿着灰色的西装裙,脸很白,个也高,领着我们上了二楼房间……
这是个包间,可以摆酒席的。
我们进了门,迎宾似乎知道有事发生,早就速度快的远走不见了!
房间里,有一张圆桌,还有沙发,椅子……
地上摔了一地的瓷片,大叶子媚半坐在地毯上,头发凌乱……
四个人,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我们进来!
蹲在椅子的是个乞丐服,一头鸡窝乱草似的头型,他穿着破洞牛仔裤,脚上的破皮鞋跟拖鞋似的趿拉着,他这一套跟个花子流浪汉似的……
沙发正中坐着一个人,西装革履的,手指缝玩着一枚钢镚,像是赌片里的人物。
最角落的沙发里,是个黑衣人,他跟阴影几乎融合在一起,他不出声不动作,就像是不存在的影子人一般!
最后这个,坐在正中央的主座上,整整齐齐的发式,大金表,大金链子,一脸的笑纹,跟虎似的……
我下腰扶起大叶子媚,“叶姐,他们怎么你了,你没事吧?”
大叶子媚,“我……我……欠他们一笔帐……”
老白一听,冲着四个男的一拱手,“原来是要门的好汉,失敬失敬!”
后来,走出来了,我才知道,这在座的四个男的,号称要门的四大怪!
那个鸡窝头,一身破烂的,就叫姚帆,或者要饭仔!
手上耍钱币的那个,叫姚前,混号,死要钱!
那个平头影子男,叫姚鸣,混号,真要命!
最后一个,叫姚起,人都叫他七哥!
最先开口的就是他,“来了,快坐,喝点……”
那个鸡窝头,直接竖着酒瓶子,倒了一个满杯,“进门是客,我给你端一杯……”
手指玩钱的姚前,举起剩下半瓶酒,“我陪你走一个!”
我一看,这是斗上酒了,接还是不接,都不好受!
老白,“不好意思,我吃药了,我是真有病,酒我真喝不了……”
黑影里的姚鸣,“啪”的,一脚蹬翻了椅子,“不给面子啊!那我跟你玩点别的……”
“啪”,他一手拍到桌上一杆家伙!
是一杆小喷子,也叫转轮!
这是要玩“涡螺丝”轮盘啊!
这时,姚起发话了,“鸣仔,你好好说话,亮嘛家伙,麻利收了……不好意思啊,我这个弟弟脾气急,快,请坐,酒不喝,咱捣鼓点茶叶……”
老白品了一口茶,“几位大哥,叶姐的账,你说个数,我替她付……”
鸡窝头姚帆一脚踩着椅子,“呵呵,她欠我五十万个馒头!”
死要钱的姚前,“她欠我十万银钱!”
真要命的姚鸣舔舔他手里的左轮,“她欠我一颗枪子儿,你真替她受啊?!”
主位上的姚起一手背着站起来,一手比着一个指头,“只要能清两幅账,我可以给你们挂一个账,年后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