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更满意了,对他高看了一眼,老大是变了呀,要换做是以前少不得就把这个功劳给占了。
“好,你们兄友弟恭,朕心甚慰。”
华旌昌趁机给华旌真和华旌钦求情,“父皇,四弟和五弟知道错了,也已经受罚,父皇就放了他们出来吧,儿臣这事要是落定了,还需要他们的帮忙。”
大家一次跪宗祠,华旌真失礼于御前不说还亵渎了宗祠,华旌钦作为和他穿一条裤子的难兄难弟,都被罚去擦洗库房里那些满是灰尘的宝贝,中间还得抽空写悔过书,晚上还得继续跪宗祠,还是在宗祠外面跪的,连进门蹭贡品的机会都被剥夺了,可怜的很。
皇帝毫不犹豫就点了头,“来人,去把那两个混账给朕替来,就在门外厚着。”
一想到那个臭气熏天的屁皇帝就气,就因为那个屁害的他都去跪了半夜祠堂,给列祖列宗赔罪。
很快秦大人几个来了,在皇帝的示意下华旌昌将他的章程详细的说了一遍,毫不意外,几人都觉得可行,总算知道内容雷大人笑的最开心,这等于是每年都要头疼的问题就这么一下子解决了。
北地的地大啊,能安置好多的人。
秦大人高兴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安北王此举大善,老臣佩服。”
这项提议没有任何人的反对,顺畅的就落实了下来,御书房里的大臣全都乐呵呵的出了门,门外的华旌真和华旌钦那是一脸的渴望,也不知道是不是就刑满释放了。
华旌昌给了他们一个眼神,凑上前小声说了,“我已经和父皇求过情了,你们进去老实一点。”
这两个猪队友,啧啧啧
以后还好意思找他要赔偿?
华旌真两个哪里晓得他们的好大哥心里是怎么想的,此刻那叫一个感激涕零。
次日一早皇帝就在朝堂上正式宣布了在北地安置退役兵士事,华旌昌一系的人犹如打了个翻身仗,恭维的话如同潮水般汹涌的朝着华旌昌而去,华旌胜心里骤然一紧,万万没想到老六会这么帮老大。
如此老大重新压在了他的头上,之前趁着老大昏招频出时候建立起来的优势眼看着就没了,都来不及等到晚上就回了府,当即招来了谋士商议对策,首席谋士陆临说了,“这兵士也有南北方之分,这人有水土不服一说,南边也不是圈不出来地,且驻扎的军部比北边的还要多些,王爷亦可争取。”
“至于安北王和文大将军之间这次合作,以在下看来不过是文大将军觉得北地空地较多而已,于他而言只要能安置那些将士,人在南方还是北方,并无不同。”
“王爷,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们可以完全照搬安北王的哪一套法子而后根据南面的情况稍加修改就成,说起来也是为君分忧。”
“南边的将领可比北边的多。”
这话意有所指,华旌胜顿时心领神会,急匆匆的出了门,陆行神色如常,觉得这差事实在是容易。
深信不疑的华旌胜很快就找到了文书勉,文书勉一听起来意就笑着点了头,“本侯正想着将士们有水土不服一说,有些将士愿意举家前往,但这常年生活在南面的人骤然到了北地怕是不适应,王爷的提议正好能解决了本侯的担忧,本侯要代众多将士多谢王爷费心。”
华旌胜瞬间提气,拱手笑道:“侯爷不嫌本王多事就好。”
“侯爷过谦了。”
文书勉一副很是高兴的样子,还说得空了要摆了酒席请将领们一聚,到时候请安北王赏脸去喝一杯酒,华旌胜自是不会推脱,本想开口就了文书勉晚上一起吃个饭,又想着他父皇那里还没去说,只能先行告辞。
当日傍晚皇帝就召见了文书勉,挥退了左右伺候的人,“你个老东西,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当他看不出来这老东西耍的是什么计谋?
文书勉拱手,“皇上,安置退役将士的事年年提及,一直没有好的办法,天海信行要的都是身强力壮的,那剩下的人怎么办?”
“末将的贤婿提出了这个法子没有直接来找皇上,也是不愿意越过他兄长直接就办了,说一个人不可能将所有事都做了,安置兵士乃是朝臣的大事,大事面前个人恩怨可暂时放在脑后。”
“事实也证明贤婿的想法是对的,安北王为了办好这事可以说十二分的上心,出来的章程极为妥当,至少暂时挑不出什么错处,安信王也想参与其中,正好就解了兵士们水土不服的后患,一举两得。”
“说起来末将心里是嫉妒的,皇上的儿子认真起来那真不能比,出色!”
皇帝哼哼两声,表示最后这一句他听着心里还是舒服,“你就没有自己的私心?”
文书勉老实承认,“末将当然有私心。”
皇帝挑眉,文书勉继续说道:“皇上春秋鼎盛,若是皇子们这个时候就相互动起手来无疑是在消耗我东枢的实力,眼下各处都在发力,眼看着越来越好,这个时候的朝廷可经受不住任何的动荡。”
“皇子们努力积蓄自己的力量,但这力量的要从为君分忧这一条来获得,最终得要好处的还是皇上。”
见皇帝听进去了,文书勉毫不犹豫给他画了一张大饼,“试想有皇上坐镇朝廷,安北王和安信王兄弟两个带着四皇子和五皇子一南一北的治理着,往后每年收上来的粮食大增,贤婿再为朝廷赚到大笔的银子,到时候皇上便是国库丰盈兵强马壮,手中有钱有粮还猛将如云”
皇帝已经幻想到了那个场面,要知道他心里还有好多的计划,可都受制于钱粮,要是正如大将军所说
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的大将军,“你这个老东西果然能揣测到朕心里在想什么,罚你一个月俸禄。”
作者真没偷懒,最近都是两章合一章发的,宝宝们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