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大家能被入眼所见的效果震撼,而不是被她口中的设想所震撼,必须等着完工了才能带人去参观。
几人说的热闹,前院里还在吃酒的兄弟几个也在推杯换盏中话匣子迅速打开,晓得自己喝了酒不太正常,华旌云早就清风守住的了门,兄几个可以在里面随意说话。
华旌昌在兄弟几个的蓄意敬酒中迅速带了几分醉意,面色酡红,眼神涣散,朝华旌云道:“老六,大哥羡慕你。”
华旌云笑了笑,“羡慕我哪一点?”
华旌昌对着兄弟们说了,“父皇不止一次说老六随了他,尤其是长相。”
“父皇吹牛!”
华旌钦第一个不答应,“要说长相随了父亲的就是大哥你,你最像。”
“父皇才没有老六这么好看。”
华旌真哧溜一口就附和的点头,“咱们兄弟六个,就大哥和父皇最像,一个耳刮子刮下来的。”
华旌昌
此刻的他不晓得是该哭还是该笑。
喝的最大的华旌钦又说了,“我不想去军营,我不像话被累死,大哥二哥哇,我不想和你们争,我不想去。”
“太难了啊,在宫里批折子就差点把我命要了,去军营我怕是不行啊。”
“哎呀,我养尊处优这么几年啊,我不想到泥地里打滚儿,听说文大将军的兵还要在腿上绑沙袋跑,我不行的啊。”
兄弟几个心有戚戚焉,华旌晖又说了,“小腿绑沙袋都是好的,还在在泥地里爬,还要练拳,饭菜还没油水,睡的还是木板子。”
“哎”
兄弟几个喝酒都没兴致了,愁的要死。
华旌昌甚至想着,要是当皇帝还要过的这么苦,这皇帝当的还有什么意思,当个逍遥王爷不好吗?
有吃有喝有钱花,美人如云,日子逍遥,为什么要半夜起来看奏折啊?
睡的比狗都晚,他能撑几天啊?
华旌胜看着华旌云,“六弟啊,到了军营,兄长们就靠你照顾了。”
其他几人都看向了他,一脸期望。
华旌云摇了头,“我已经问过岳父了,岳父的意思是父皇交代要狠狠的操练我们,只要不缺胳膊少腿就可以,还告诉我,受伤流血不可避免,不要因为我是他的女婿,就能得到照顾。”
他还真的没说假话,文书勉对待军中的事那可是向来严格,对他来说,既然人都到了那必须要取得效果,偷奸耍滑还不如不去,省得带坏他的兵士。
只要进了军营,没谁可以特殊。
一听还有可能流血受伤,兄弟几个都开始叹气,华旌昌举起酒杯,“来来来,喝一个,接下来咱们一个月都喝不成了。”
“后日就出发,明日我们还不用上朝,今日放开了喝,喝醉了就在老六这里睡。”
兄弟几个都举了杯,新一轮的推杯换盏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