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方嬷嬷放心了,她家王妃果真聪慧,能听得进去劝。
“嬷嬷,最近有什么宴席可以的去参加吗?”
见她又故意吸了一口凉风,方嬷嬷送上了热水,“大冷的天,哪能让自己张着嘴喝凉风,快喝些热水暖暖。”
待文绵绵喝了水才说道:“至于这宴席嘛,温侯还有几日过大寿,镇国公府的那位世子夫人不是还请了您帮她请戏班子?”
文绵绵想起来了,“林姐姐是拜托我这事,明日去问问她想要请谁,让人去传个话就行了。”
“还有,我和林姐姐交好,她父亲大寿我是肯定要送贺礼的,准备的精心些。”
安北王华旌昌,你给我等着,敢琢磨着带坏我的大黄牛,我玩儿不死你。
华旌云是一个时辰过后回来的,沾染了一身的脂粉味,怕小王妃闻到了更加恼怒,花了半个时辰在外院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还特意在衣裳上熏了小王妃喜欢香才踏进了锦院的大门。
脑子里已经琢磨了好将今晚这事成功混过去法子。
站在卧房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带着一脸怨气的进了门,躺在床上的文绵绵正在酝酿要如何作妖,她哪里可能这么轻易就的放过大黄牛呢,听见脚步声靠近,让自己面上浮现了怒气,而后就四目相对
华旌云先下手为强,“我以为王妃会将我带走,结果倒好,自己转身就走了,留下我在那个地方受罪。”
“什么?”
文绵绵有些没接住。
华旌云哼了一声,掀开被子上了床,淡淡的说道:“我被大哥拉去赴宴,本就心里难受,还被一群俗不可耐之人强行用脂粉熏了那么久,头晕脑胀,鼻子也不舒服,好不容易王妃来了,我以为总算能脱离苦海,哪里知道王妃也是个只顾自己的人。”
“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着就拉过被子盖上,翻了个身背对着文绵绵。
文绵绵满头雾水,面上的怒气荡然无存,这是在怪她的意思吗?
“你自己去喝花酒,我还没说什么的你倒是先倒打一把,你要是不想去他华旌昌还能把他强行绑去?”
伸手推了他一下,“起来和我说清楚,我瞧着给你斟酒的美多多美啊,风情万种的,你就没动心?”
“一下下都没有?”
华旌云扭过头,真的坐了起来,满是怨气的说道:“我是被骗去的,大哥说有要事和我相商,我以为他想说燕子巷那块地的事,哪里知道是这样的?”
“你为什么不解救我,为什么把我丢下,你给我解释清楚。”
文绵绵硬着脖子,没敢看他的眼睛,“我哥不是留下陪你了吗,有我哥你能有什么事?
“再说了,我要真带走了你那些人不得笑话你?不得说我是母老虎?我也是为了你的名声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