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双手乱摇:“没有,没有!我没有让狗撵,也没欠赌债,我是出来时间久,想念寨中的兄弟,现在已然没事了,咱们快走吧。”
刘唐道:“没有就好,要是有也无妨,我们替你还了便是,刚刚那厮是什么人,好生了得,你怎么惹上了他,果然是偷了他的钱么?”
“嗨!没有的事,那厮非混赖我,说我偷了他钱,不必理他。”时迁不认。
“你这壶是从何而来?这可不是一般的物件,兄弟,你如果偷贪官污吏家的东西,我也不说你,如果偷良善之家,那可是大大的不对了,咱们梁山好汉不能做这种事。”
石秀瞧着他的壶,已经猜到了几分,神情甚是不快。
时迁挠头道:“嘿嘿,这东西委实是从他们那里来的,我看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故此为民除害,顺了过来。”
石秀,刘唐闻之摇头。
石秀道:“你别的都好,就是这个毛病,如不改正,早晚出事,这壶既是偷的,就应当还给人家!早知是这般,刚才就不该救你,让你吃些苦头,长长记性也好。”
“哥哥别总是怪我,这壶我已经输掉了,如何能还?他可愿意么?”
时迁晃了晃宝壶,指了指阿里奇。
“宝壶是偷来的?那厮武艺甚高,你能从他那里偷来,倒是有点手段么!他既然看不住,也怨不得你,我看不必还。”
旁边的阿里奇说话了。
刘唐,石秀这才想起他,甚是不好意思,刘唐忙道:“方才多谢壮士仗义出手!”
他又对时迁道:“兄弟,这位好汉刚刚出手相助,你怎么也不说声谢,反而径自要走,这未免有些无礼了吧?”
“是啊,时迁兄弟,你这样没有礼貌,可不行。”石秀也埋怨时迁。
石秀又问阿里奇姓名,阿里奇也不回避:“在下阿里奇,我主倾慕时兄,我出手相助,义不容辞。”
二人觉得这名字有点古怪,不似中原人。
时迁却不领情:“我可没要你出手,你是不是跟踪我?”
“你误会了,确实是我家主人让我送壶,此是我家主人一片渴慕之心,还望时兄再思量思量,中原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如若固执,非明智之举。”
阿里奇还是不忘招揽之意,也是够执着的。
刘唐,石秀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两人是什么关系。
石秀问:“怎么,你们前已认识?”
时迁也不隐瞒,将阿里奇赢光了他的钱,耶律神通招揽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二人闻之,大感震惊,辽国皇子居然来山东招揽梁山泊的人才?
挖梁山的墙角,这皇子的野心不小啊!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想要我卖祖求荣,那是不可能的!我想我的兄弟也不会这么做。”时迁还是不为所动,冷冷说道。
阿里奇甚是不甘,又瞧着石秀,刘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