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进行具体的描述,故省略一些文字。
总之,在如梦似幻中,不知何时,东方已白,鸡鸣四起。
陆文龙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如散架了一般,甚是酸楚,这场仗,果然辛苦!
不过他却感觉无比畅快,当他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却不经意间感觉那个曹烈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古怪,似乎就在窥探一般,
陆文龙迟疑了一下,当然,他也没有多想。
闲言少叙,陆文龙,曹洁之婚礼既已完成,一桩大事已了,三四天后,曹荣回了节度使驻地,而留曹宁在此,协助陆登父子讨贼。
婚礼既毕,与知府冯躬厚的仇怨表面上似乎也也化解,接下来,攻打九龙山之事就被提上了日程。
这几天,陆文龙虽新婚燕尔,也没有闲着,派人暗中去打听九龙山虚实。
他们父子可没有忘记九龙山,一直念叨,惦记着呢。
数日后,探子终于回来,禀道:
“九龙山贼寇行事甚是隐蔽,平时只在山中,不常外出劫掠,难以窥探其真实情形,不过听附近村民讲,九龙山有二三千兵,或四五千也不一定。”
陆文龙闻之,与其父计较道:
“父亲初来,镇抚此方,当欲大举,平定匪患,以树功业,看来滨州之内,此盗为大,如除灭之,其他宵小自然束手。”
陆登亦以为然:“不错,既如此,就先讨九龙山,更无疑虑。彼众虽多,谅都是些是乌合之众,不足虑也,官军一到,必然可瓦解之。”
主意已定,陆登当即点起本部三千官军,并陆文龙,曹宁,另有高封,刘会等十余名武将,一同进发,往讨九龙山。
其时秋高气爽,兵将皆是精神健旺,官军新动,衣甲鲜明,刀枪耀眼,马肥膘壮,倒也有几分威武之气象。
陆登其实没太把九龙山放在心上,他颇会用兵,自己武艺也很高,儿子都这么厉害,他也查不到哪里去,更有陆文龙,曹宁这两个当世之猛将,讨个山贼,有什么难的?
他自己统兵前往,三千官军,已经出动了大部分的力量,这个阵仗,已经算是很慎重了,可以说是大材小用,料想这趟去,当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拿下。
虽然说九龙山也有几个能打的,那也定不能与曹宁,陆文龙相提并论。
大军正行之间,一阵山风吹过,甚是阴冷,陆登不觉打了个喷嚏,忽然就觉得胸闷,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他更是头晕眼花,坐的不稳,扑通一声,竟栽下马来。
众见主帅落马,纷纷止步,大惊,亲随急将他扶起,坐在地上,陆文龙问道:“爹爹,您觉得怎么样?”
陆登缓过气来,感觉稍好:“不妨事,不妨事。我有旧疾,多年未犯,想是今日发作了。”
曹宁劝道:“既如此,且回军,待叔父身体康健再讨未迟。”
陆登摇头:“大军已兴,岂能因我小疾,沮误军心,半路无功而返?且小小山贼,无须挂怀。”
陆文龙即命大军就地待命,且看他父亲情况,再做定夺。
歇了约摸一个多时辰,陆登服了些药,已觉恢复,气力颇加,便翻身上马,道:“众军听令,随我前行,进讨九龙山!”
众见其似乎无恙,只得复行。
他们心却颇不安,尚未交战,主帅就出此意外,恐非吉兆,当然,谁也不敢说。
曹宁亦觉不祥,陆文龙却踌躇满志,未放在心上。
这个时节,九龙山的探子已经侦知官军动向,急来相报,奔进聚义堂,叫道:“大头领,祸事了,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