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嬴诗曼和相里菱乘坐马车从工坊赶回。
热巴准备好丰盛的菜肴,一样样端到了餐桌上。
王芷茵出身将门,爱国心和民族情怀比一般人更重。
她嘚吧嘚吧地数落着吊毛的不是,从外貌身材再到品性德行,最后得出结论:扶桑人在蛮夷里也属于劣等之中的劣等。
嬴诗曼巧笑嫣然,没把这种放在心上。
她倒是对王芷茵提起的掳掠朝鲜奴隶一事颇为感兴趣。
“夫君,朝鲜夷好用吗?”
“能不能捎带一些送回咸阳,咱们家也需要很多劳力。”
陈庆心不在焉地扒着饭,一块肉条都夹成两段了还在碗里捯饬个不停。
“夫君,我跟你说话呢。”
嬴诗曼提高了音量。
“哦,哦。”
陈庆回过神来,拿起筷子往嘴里一塞,咀嚼了两口。
众人禁不住哄笑。
嬴诗曼止住笑意,体贴地问:“没咯到牙吧?”
“夫君你到底在想什么?”
陈庆迟疑片刻,沉声道:“为夫在想……大秦到底需不需要自己的小胡子。”
“扶桑人留着始终是个祸患。”
嬴诗曼好奇地问:“什么小胡子?”
陈庆避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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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夫。
弥生时代的扶桑人正在如饥似渴地吸收华夏的先进知识和文明,但是在很多很多年后,它们回报给华夏人民的却是深重的苦难和罄竹难书的罪行。
陈庆当下所处的时代,扶桑人口并不多,估摸着五十万顶天了。
来一场洗岛行动并不是多难的事。
可是……
由推磨的吊毛,他想到了抗倭战争时期的倭寇。
倒卖军械的、去地主家当长工的、还有上街讨饭的。
其中有个人他印象特别深刻——林弥一郎。
此君是倭寇空军中的王牌飞行员,在抗倭战争后期就看出了扶桑国势衰微之势,预料到侵略战争会失败。
可惜他人微言轻,无法动摇上层的意志。
林弥一郎当时想的是,能不能找个日占的矿井去下矿干上几年,凑足回国的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