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令有空可以尝尝,滋味不错哦”
丽姝夫人把腰身压得更低,让陈庆可以看得更加清楚。
“啊,哦,好。”
陈庆慌忙挪开目光,生怕被子婴两口子发现异常。
我可真该死呀!
怎么就一点出息都没有?
柰子有什么好看的!
呜呜呜
我特么就喜欢柰子,这有什么错!
陈庆的脑海中天人交战,气血流转加快了几分。
丽姝夫人嫣然一笑,风姿妩媚地退回原先的座位。
子婴知道母上的老毛病,尴尬地别过头去。
他的夫人哄着孩子,假作不知。
“殿下深夜来访,可是有什么用得着在下的地方?”
陈庆为了分散注意力,随口问了一句。
子婴笑道:“怎敢劳烦陈府令。”
“上回在宫中与您生出了些许误会,一直想登门致歉,却不想您去了故楚之地。”
“近日得到您返回的消息,故此才连夜来了。”
陈庆轻轻点头:“哦,在下都忘记了,想不到子婴殿下还一直记挂在心。”
热巴这时候端着茶水和点心过来,双方边吃边聊。
他意外地发现,子婴的儿子很喜欢吃抹了蜂蜜的烤面包,几乎是狼吞虎咽往下咽。
好几次差点噎着,幸好有母亲灌茶水才缓解过来。
“咳。”
子婴轻咳了一声,提醒夫人和儿子不要失了礼数。
“殿下,既然孩子喜欢吃,那我让热巴多烤一些你们带回去。”
“她是西域人,做出来的东西别有风味。”
“热巴,快去。”
陈庆开口,打破了尴尬沉闷的气氛。
同样是皇室子孙,也有个亲疏远近的分别。
扶苏、嬴诗曼这样的是第一等。
而子婴毫无疑问是最边缘化,最不受待见的那一等。
每逢年节岁赐,越是皇家近亲血脉,获得的封赏越丰厚。
况且还可以借着皇室的名头,与世家豪族交换资源,谋取不菲的利益。
子婴家里的封赏怕是拿得最少的,也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捞好处。
虽然比黔首百姓过得要强上太多,但是在皇家姻亲里,却是最穷困,最拮据的。
“孩子吃太多甜食不好,不必麻烦了。”
子婴的窘迫写在脸上,急忙招手。
“殿下,我倒是有一桩事,想跟你谈谈。”
陈庆打断了他的话头。
“何事?”
子婴自然没法像对方那样大包大揽,他自认也帮不上别人什么忙,别给他人添麻烦就算不错了。
“陛下准我近日设立银行,广邀天下豪商富贾,共谋工商兴邦大事。”
“其中利益无穷,殿下可有心来掺和一手?”
陈庆爽快地说:“多了我不敢保证,一年赚个几万金,简直稀松平常。”
子婴下意识拒绝:“这个……”
丽姝夫人抢着接话:“陈府令,你都说了邀请的是豪商富贾,我家哪有这个本钱?”
陈庆摆摆手:“要什么本钱,包在我身上,自然有人抢着给你们垫上本钱,你们只管分红就是了。”
子婴迟疑道:“怎可平白受人恩惠?”
“什么平白啊!”
陈庆索性实话实说:“也不是在下吹嘘,这里面门道可多了。什么赚钱,什么不赚钱,我给他们安排得明明白白。”
“谁想多赚,自然得有好处奉上。”
“否则我吃饱了吃的,做散财童子吗?”
他安慰道:“殿下尽管放心,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就挂个名,等着领钱就是。”
子婴诧异地与妻子、丽姝夫人对视。
天下间还有这种好事?
丽姝夫人微微颔首,示意他应下。
别人没有这样的本事,陈庆可是炙手可热的权臣。
他让商贾送钱,人家敢不送?
“那……”
子婴顾及颜面,没有立刻答应。
“多谢陈府令抬爱,贱妾实在感激不尽。”
“这些年来,我们一家日子过得实在艰辛……”
丽姝夫人抬起大袖,忍不住抹拭起眼泪。
子婴两口子心里也不好受。
堂堂皇室子孙,竟然跟要饭的差不多。
还得靠别人施舍,才能养活一家老小。
“夫人言重,重,重了。”
陈庆说话突然打起了磕巴。
桌案下,一条纤直的长腿从丽姝夫人的深衣下伸了出来。
也不知道她的柔韧度为什么会那么好,而且像是长了眼睛般,轻而易举找到了目的地。
在众人目光无法企及处,白生生的小脚轻柔的来回画着圈圈。
陈庆一低头,她艳红的脚趾与雪色的肌肤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视感。
‘夫人,我不图什么回报,您别这样。’
‘贱妾无以为报,只有这点本事。’
‘好人儿,舒服吗?’
大袖的边缘,丽姝夫人露出一双妩媚的眼眸。
陈庆竟然有种奇妙地心灵相通的感觉。
他甚至能想象出对方妖艳的脸庞藏在袖子后,露出魅惑勾人的笑容。
尼玛的!
我明明是个好人啊,怎么就非得逼我男盗女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