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三冲两女邪笑道:“待你们大婚之后,我找机会让你们的丈夫一同欣赏点评。放心,不用画脸,他们不会知道这是自己的娇妻亲手画的岳母,嘿嘿。”
风沙转目瞪了伏剑一眼。
伏剑脸如火烧的低下头,双手按着并拢的大腿抓着袍摆。
完了完了,风少分明看出她是这里的常客,还玩得这么没下限。
宫女取来纸墨笔砚,两女流着泪观舞,抖着手作画。
她们这么听话,更像是之前经历过什么,已经习惯顺从。
严老三伸指戳戳马老四,笑道:“闲着也是闲着,你那道菜提前上了吧!”
马老四冲那对挨坐的年轻男女笑道:“放心,我没严老三那么下作,当着你丈夫的面,给我写幅字就行。”
那对青年男女稍稍松了口气,没口子的道谢。
一幅字而已,哪怕遣词再卑微乃至下贱,也总比那母女三人的遭遇强多了。
孟凡又附耳道:“他们高兴早了,最坏就是马老四。”
他刻意压抑了神情,然而语声微颤,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好像挺兴奋的。
果然听马老四道:“不过写法有讲究,不准以手执笔,至于怎么用笔怎么写,自己去猜,猜对赏、猜错罚,写得我们满意,保管你们事成。”
孟凡见多识广,脑筋转得也快,鼻息一下就粗了。
这女子的丈夫愣了愣,脸色陡变,忽然间恨得咬牙切齿,偏又一动都不敢动,身体僵硬的开始颤抖。
韩二斜他一眼,向马老四道:“他好像不太服气?”
马老四吸了口酒,笑道:“不用备纸,就写在你丈夫的肚皮上。人皮纸也是极好的,以后还可以拿出来与人一同欣赏,比如你那个暴脾气的好哥哥,哼!”
他说话的时候,忍不住揉了揉左脸,显然与这女子的兄长结有宿怨。
风沙向孟凡问道道:“这对男女又是谁,你认识吗?”
孟凡摇头,目光直勾勾、火辣辣,须臾未离开桌上之舞。
有女官匆匆进门,对厅中的情景目不斜视,到韩二身旁附耳。
韩二挥手斥退女官,向诸人笑道:“来热菜了,又是亲娘带着亲姐妹!”
严老三撇嘴道:“相同的菜连着吃,你不嫌腻啊?”
马老四嘿嘿笑道:“那是你不会吃。最近青龙山封山,我养得那群猎犬都快憋坏了,正打算给它们换换口味。”
严老三的眼睛放出光来,笑道:“听着挺有趣。”
马老四转向伏剑道:“不知伏少感不感兴趣?如果你不想要,我要了。到时一定叫上你。”
伏剑窘迫的很,打死不敢看风沙,恨不能立刻拔剑砍死这个瓜皮。
韩二轻咳一声,插口道:“风大观棋不语真君子,看来亦是吾辈中人。”
风沙抬眉道:“有话请说。”
韩二笑了起来:“风大是聪明人,我就直言不讳了。他们有事相求,来此之前无不山穷水尽,没人愿意多看哪怕一眼,更拿不出使人心动的报酬……”
马老四接口笑道:“我们好心帮忙,给出一个他们能够拿出的代价。我们开心于过程,他们满意于结果,一举两得,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韩二笑眯眯道:“没错,你情我愿,绝不强求。你们自己说说,没人逼迫,是你们自己心甘情愿吧?”
一男四女或快或慢、或含泪或含恨,皆点头称是。
风沙问道:“有能力帮忙,才够资格点菜?”
韩二正色道:“风大敏捷,正是如此。他们把自己当成菜端上桌,随便你花式吃法。当然,也可以不吃。一旦吃了,必须银货两讫,公平公道,童叟无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