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脸色惨白,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愤怒。
“高俅若是不歹毒,那就不是高俅了。他这计可毒得很,是要你家破人亡,父子相残,夫妻反目,到时候你出阵如何下得了手?”
孙磊看着林冲道,高俅的目的很简单,把张教头架高,让他只能为了朝廷拼命,大义灭亲,斩杀女儿女婿和一众梁山贼人。
可林冲能怎么办呢?引颈就戮?就是孙磊他们这些外人看着不管,张氏也不可能看着父亲杀丈夫吧?林冲不死,杀了岳父?这不等于把妻子也杀了?直接家破人亡?或者孙磊带人把张教头杀了,林冲和张氏也面对不了。这是个死结。
“哥哥!”
林冲畏惧了,哪怕是山神庙外他也没有这么畏惧过,敌人不可怕,就是面对高俅,现在他的他也不怕,大不了就是个拼个你死我亡,可当敌人变成至亲,这就让他畏惧的发抖,他就是千般力气也施展不出分毫。
“叫哥哥也没用,高俅这招可是狠,哥哥我无能为力!这次帮不了你。”
孙磊叹了口气说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到时候让张教头投降我们,也上梁山来。但高俅如今把他架了起来,那是礼贤下士,捧得高高的,你和嫂嫂就是磨破嘴皮子,也不可能劝降,张教头不可能不忠。我们就是抓了他,估计也是一心求死,要留个忠名。”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早些给张教头生个孙子,你和嫂嫂磨破嘴皮张教头现在都不会有丝毫动摇,但只要他的小孙子哭一嗓子,保准张教头回心转意,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得化作一摊水。休说一个禁军的巡教使臣,就是禁军兵马总管也比不上孙子一根头发。”
孙磊拍着林冲的肩膀说道。张教头妻子早亡,就一个女儿相依为命,林冲也是父母早亡,两家结合之后早就是一家三口了。对于张教头这么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家,有什么能比孙子重要?这是唯一破局点。
“哥哥……这……”
林冲又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大个人了,还扭扭捏捏的,我告诉你,抓紧时间,别等事到临头再求,到时候哥哥我也没办法,只能一棒子打死!”
孙磊懒得再理林冲,这么大个人了,这点儿事情还要哥哥教?不理林冲,转身就走。
没走多远就碰到了鲁智深
“鲁大师,你半夜不睡觉,在这儿装夜猫子么?”
孙磊被吓了一跳,鲁智深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十足的夜猫子。
“兄弟,刚才的话都是真的么?”
鲁智深脸色阴沉,明显听到了孙磊和林冲的对话。
“那还能有假?时迁探来的消息,据说今夜在太尉府给张教头摆宴,庆贺他荣盛禁军巡教使臣,军中有品级的都会去恭贺,一个小小的巡教使臣值得太尉摆宴?你说这是把张教头捧得多高?这才是真正的毒计!”
孙磊摊了摊手道,张教头现在是骑虎难下,张教头若是投降反叛,那这骂名足以把他淹死。
“端的恶毒!那些奸臣只会使这些毒计么!”
鲁智深气得牙痒痒,拳头攥“咯吱咯吱”直响。
“反正我主意也给他出了,华山一条路,要是不走,那就只能粉身碎骨,而且这次我们还帮不了。”
损了无奈说道,他们这次是毫无办法,高俅这一招才是真正的狠毒。
“别气了,短时间内高俅不能怎么样,还有时间,就看那傻弟弟的了,希望他这次别再蠢了。”
孙磊见鲁智深怒不可遏又开口道,好在发现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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