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着老太太要发泼,老爷子和老太太过日子一辈子了,老太太的想法他哪能不知道,再老太太把矛头指向他前,忙转移话题。
“小睿那孩子,怕是也饿了,都说读书好心血,饿着孩子可不行,老婆子你说呢?”
一听大孙子,老太太不吱声,但心里不痛快。
其实,老爷子还有下半截话没说,就是现在钱氏没事出来做饭了,她做的饭食谁能吃下去是咋的,想想外面传的说啥都都有,钱氏能吃能喝的在路上做那些,他这做公公的说不出口,反正钱氏做饭食他现在是吃不下的。
怕大孙子饿着,裘氏一脸的怨气没出发,只能去做饭了:“哎呦!我这命苦的,老了老了也不能享福,还得伺候一大家子人。”
老太太不情不愿的抱怨,但为了大孙子不挨饿也是进大厨房。
战在院子里的父子二人,老爷子想了想,有些话他还是得嘱咐一下。
“老大不是娘说你,自家婆娘也该管一管,在外丢人,全家人脸上都无光,小睿还在读书,以后还有科举,外人知道他有这么个娘,脸面往那放。”
老爷子痛心疾首,手背拍的啪啪响。
他娘也没说啥呀,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老爷子说的是昨天的事,是觉得钱氏丢家里人脸面了。
其实王守权也觉得钱氏是丢人丢的大了些,拉一路,确实不光彩,同时他心里也埋怨。
“爹,钱氏这次是丢人了,但那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呀!”
什么玩意,人有三急是控制不住,但你说这些干啥,不想别三急把控就从源头把关,倒是少吃些呀,这是儿媳妇的事他不好说。
老爷子眉头一皱:“咋,在家老老实实过日子还能出这事儿,眼光要放长远。”
老爷子意思是钱氏不该眼红王浩去酒楼闹事丢人,不在酒楼吃喝也不会在半路拉肚子现眼。
昨天回来的车上,这些婆娘们有当事人在,不好说什么,王守权回来问钱氏,钱氏本来就虚弱,也觉得没脸,不说话,所以王守权先入为主还是认为与王浩有关,钱氏在生王浩的气顺带着也情绪不愿意理他这个做大伯的,他也没深究。
王守权辩解道:“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呀!”
“什么玩意,老大,你说啥呢?什么做贼防贼的,谁是贼呀?”
“还不是王浩那小子,不然钱氏咋能丢这么大的人,老三家这王浩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王守权还伸出自己的伤手,给老爷子看。
老爷子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结痂的伤疤没怎么样啊,再一想老大提王浩,这事儿起因还真是王浩引起的,但还是觉得都怪罪在王浩身上不对,王浩能赚钱,不代表别人赚不到钱就怪王浩啊。
就听王守权又说:“爹,不是我说,这王浩再这么下去,早晚得出事,爹你看院子外面的人都是等着看咱家笑话的。”
老爷子透过栅栏一看,隐隐戳戳是有人晃动,眉头就更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