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田然手中有许多产业,所以第二天起来后就去了商铺查账,奚储也跟着一起,两个人浓情蜜意,羡煞旁人。
画玉等人担忧的事并没有出现。
“我看姑爷是恨不得把夫人挂腰带上,天天拴着。”别家婢女是担心自家姑爷不进小姐房中,到他身上居然要用防着。
“可不是吗?那蜜里调油的,让我都想找一个了。”一旁婢女开玩笑道,不过在思及自家小姐的样貌后,又不觉得奇怪了。
尤其是成亲之后,自家小姐身上似乎又丰腴了少许,多了一些妇人独有的韵味。她们有时候在替她穿衣时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姑爷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
也幸亏府上没有小厮,否则几个婢女谈论的话要是被人听见了,怕是要羞死人了。
商铺里,田然不知道府里那些婢女们讨论的,她拿到账本后,怕身旁的男人等得无聊,问道,“夫君会看账本吗?”声音细细柔柔的,让人听了,百听不厌。
奚储摇了摇头,他从没有看过账本,所以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
见此,田然也不避讳,直接翻开账本,跟他一个字一个字解释了起来。
奚储听得很认真,尽管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有她。
因为时间有限,田然也没能跟他解释太多,只是说了一下铺子的大致情况,还有如何看账目,就握着他的手离开了铺子。
不过任田然怎么想也没有想到旁人居然是这样说奚储的。
一出商铺,她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嘴碎声。
“也不知道田家那位姑爷有手有脚的,为什么要入赘上门,真是丢了祖宗的脸面,这不是要让自己家绝后吗?”
“还能为什么?为了田家的钱呗,不然正经人谁会选择入赘。”
鄙夷的声音从街道传来,田然下意识皱了下眉头,想要上前去跟他们理论,然而被身旁的人阻止了。
“没必要,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奚储不想她因为那些无足轻重的人生气。
“你难道就一点也不生气?”听到他说的话,田然疑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感觉只有自己一个人被气到了?
奚储实话实说道,“生气,但是我不是因为他们说的话感到生气,我生气的是,他们惹你生气了。”
田然听完了后,食指点了点他的唇,“奚郎,你的嘴像是抹了蜜一般,怎么尽会说一些甜言蜜语来哄我?”
因为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之后她也懒得跟那两个人计较了,牵着他手离开。
只不过回去后,她就让画玉她们去处理这件事,夫君不在意这件事,不代表她不在意这件事。
晚上,因为心中对奚储有一些愧疚还有心疼,面对他的哄声,她半推半就,最后还是依了他。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后,看着五大粗的大男人被兰嬷嬷指着脑袋训,心疼之余,只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听着嬷嬷越说越过分,田然到底还是出声阻止了,“嬷嬷,这件事不完全是夫君的错,是我缠着他要的。”因为第一次撒谎,再加上说的话还是那么羞人的话,她说完后,整张脸都红了。
兰嬷嬷哪里不知道她是在为他开脱,不争气地看了她一眼,“你就纵着他吧。”但到底还是停止了继续说道,饶过奚储这一回。
见兰嬷嬷离开后,田然松了口气,然后抬头就看到奚储朝自己走了过来。
“我怎么不知道夫人昨日缠着为夫要了?”
本来刚才田然说这话时就十分难以为情,如今听到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本来还没有消散的红晕更明显了。
“夫君,你明明知道我这是骗嬷嬷的,还笑话我。”她横了他一眼,不满道。
见此,奚储也不闹她了,熟练地将她抱在腿上,哄着人道,“好好好,是为夫错了,不该拿这句话笑话你。”嘴角的笑意从不曾断过。
两人成亲一个月以来,从未吵架过,就是有一点令田然有些头疼,那就是他的欲望太强了,感觉永远发泄不完一般,总缠着她要。
本来田然是十分抗拒纳妾这一事,这时候也不由考虑了起来。
不过这事到最后终究是没有实行,因为她一想到两个人之间多了一个人,就无法接受。
后面,还是奚储想起了储物袋中还有一些治疗伤势的丹药,喂给了她吃,才让她彻底打消了纳妾这个念头。
看着手中的圆形丹药,田然诧异道,“没想到你真是个道长啊?”这话暴露了她当初其实没有相信他的事实。
至于为什么对他产生好感,没办法,谁叫他脸长得好看。
听到田然说的话,奚储捏了捏她的脸,“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好颜色的,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生了这么一副脸啊?”
“怎么?你不高兴?”田然抬眼看着他,美目中含着一丝威胁,似是他敢应,她能立马不理他一样。
奚储眼中笑意更深了,她怎么能这么可爱。
在两个人你情我浓的时候,直播间观众算了一下现在的时间,他们刚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是鸿庆十年二月,如今过去了七个月,也就是鸿庆十年九月。
田家小姐跟赵家公子成亲的时候是鸿庆十二年六月,预留一下他们两个相识相爱的时间,也就是说,奚储也剩下不了多少时间跟这个节点的田家小姐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