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岛袋君惠凑上来查看:“糟了,和叶的好多头发缠在了合页里。”
只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得塞牙。明明只是撞到窗户的时候头发在窗户的夹缝处甩了一下,窗户也没有大幅度的开合过,可是头发就这么神奇的缠了进去。
而且缠进去的还不是零星几根,而是几缕,完全不是咬咬牙就能忍痛拔下来的数量。因为刚刚和叶已经尝试硬拔了一下,结果差点因为吃痛而没有站稳。
得,看样子这不是三两下能解下来的。乌丸酒良当即决定:“这样吧,我绕过去和门肋先生说几句话,试试拖延一下时间。”
于是,乌丸酒良小跑着离开,绕了一大圈,赶在门肋弁藏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绕了回来,并且叫住了他。
另一边,在岛袋君惠的帮助下,花了不少时间和叶终于被放了出来,几人匆忙跑掉了。
而岛袋君惠装作不知道门肋弁藏已经在门口,回到了纱织的房间。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那是一张医疗保险卡,然后径直走到了那个埋伏了柯南一手的行李袋。
正如她对几人说过的,她打算帮纱织把房间和行李都整理一下。顺带把纱织‘落’在她哪里的医疗保险卡放回去。
又过了好一会,岛袋君惠快要把房间收拾完了,才听到开门的时间,还有那个男人粗犷的嗓音:“臭丫头,你终于回来了?”
看样子乌丸先生拖延了不少时间。这样想着,岛袋君惠走了出去。
“弁藏叔叔,是我。纱织还没有回家。”
“哎幼~原来是巫女小姐啊。”没见到女儿,门肋弁藏没有失望,也如同岛袋君惠预料的那样没有惊讶,只是随意的打了招呼。
巫女小姐……岛上确实有不少人这么叫她,介于外号与昵称之间,总地来说是表达亲近和友善的态度。
但是岛袋君惠默默捏紧了手掌。
根据乌丸先生所说,岛上的中年人基本都知道她与母亲两代人扮演长寿婆的事情……一想到这些,再听到这个称呼心里就有些不太舒服。
虽然对方完全不在意,但岛袋君惠还是解释了一下:“我一开始也是想看看纱织有没有回来,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房间。”
“哦。”很显然对方对此并不在意,打算从岛袋君惠身边经过去自己的房间了,完全没有待客的意思。
插身而过的时候,又浓又臭酒气向岛袋君惠发起袭击,即便屏住了呼吸似乎也有那么一丝气味刺激了她的鼻子。
“哦对了!”门肋弁藏突然想起了某件事,一惊一乍的停下了脚步:“巫女……君惠啊。”
他改了口,想要显得更亲近。
“弁藏叔叔?”
“能不能拜托你——啊我是说能不能拜托长寿婆多做几支人鱼之箭呢?你看纱织那丫头不就是嚷嚷着她的箭丢了才逃跑了吗?”门肋弁藏一副确有其实的样子认真说道:“再给她拿几支箭的话,她知道了就会回来了吧?”
思路客
岛袋君惠的目光流露出一丝冷意,乌丸酒良说纱织的箭很有可能就是门肋弁藏偷走的,目前岛袋君惠决定相信这件事。
不过说起来,要不是门肋弁藏偷走了箭,纱织也不会心急之下说漏嘴三年前的事情。
“弁藏叔叔你不是在庆典上已经抽到一支箭了吗?那不是为了纱织抽的吗?”岛袋君惠问道。
门肋弁藏的立刻变得尴尬起来,说话有些支吾:“啊,那个……我就是觉得多几支更好。”
“曾祖母她不会同意的。”岛袋君惠摇头,拿出了一贯的说辞:“她年纪大了,精力只能为三支箭做加持。”
一听这话,门肋弁藏的表情立刻垮了,眼神中明显流露出了对岛袋君惠的不满意。
“那么,我先走了。”岛袋君惠也告辞,转身离开。
从那副表情和前后神态语气来看,确实很明显的知道我在伪装长寿婆的事情……以前都没有发现。
离开门肋家时,岛袋君惠的眼神异常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