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相互扶持着逐渐走远。
回到宿舍,赵政打开门。
刚收拾了一会东西,对面也来人了。
一个跟他差不多年龄的青年打开门,扭头冲赵政屋里看了一眼,“赵,回来了,检查结果怎么样?”
“挺好的!”赵政边说边把洗漱用品装进包里。
这人是他的师兄,目前在公司安监局工作。
“那就好!”师兄点点头。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赵政问。
“别提了,西城矿出事了!弄的一身灰,我回来换身衣服!”
“西城矿不是好多年前就关了吗?”赵政道。
“谁说不是!咱们这几年毕业的,估计都没去过西城矿!”师兄一摆手,“可是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跑进去俩人,还全都被砸死了。虽然不是咱们公司的人,但是到底在咱们的地头上出的事,今年的零死亡,怕是悬了!”
“是流浪汉吧?”赵政一开始根本没当回事。
“流浪汉哪有那么胖的?两个大块头,都他x的快3斤了,把担架都压塌了!”
“……”师兄自顾自说着,没注意赵政收拾东西的动作一下子停了。
师兄一走,赵政立刻打车来到已经废弃的西城矿。
西城矿距离公司总部办公楼足有七八公里,离市区也有一段距离。
走到半路,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过度疑神疑鬼了!
他怎么可能半夜走到那去?
可是一到地方,他就认出了那个围墙跟后墙之间的狭窄巷子。
绕着煤矿转了一圈,赵政发现为了防止外人进入,矿大门被人用砖墙堵上了!
无怨得昨天晚上他怎么都走不到头。
虽然倒掉的那段围墙被重新拉上了警戒带,但是从豁口可以看到。
围墙内的房子塌了一片,就连高大结实的煤仓也倒了一座。
赵政就觉一阵猛烈的头疼感涌上来,昨天晚上的一幕幕重新出现在眼前……
这种疼痛比之前那种鬼东西更加厉害,脑子里好象有两只手,拽着他的左右脑半球,要把他们生生掰开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疼终于稍微转轻。
赵政才发现自己正扶着墙,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湿透。
好一会气,他才重新集聚起力量。
一抬头,他发现手摸着的地方是墙上一排凸起的砖头。
墙上有一个长方形的轮廓,正好有一扇窗户大小。
更重要的是这四周一大片地方,只有窗子正上方有一个灯罩,里面装着一盏白炽灯。
“不会这么巧吧?”赵政道。
这里的人实在稀少,即便是大白天,也隔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见了一个中年妇女从远处走过来。
“大姐,我问一下,这里原来是不是有个小卖部?”赵政忙问。
中年妇女想了想才道,“好象是有个商店,不过煤矿倒闭了,生意不好做,好几年前就关门了,这家人也搬走了!你问这个做啥?”
“这是我一个同学家,您知不知道他家搬去哪了?”赵政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附近的人差不多都搬走了,就没剩几家人了,你也别找了!”中年妇女说完匆匆离去。
赵政看着那扇砌上的窗子,使劲拍了拍,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重新赶回市区,赵政没去医院,而是去了医学院。
可是解刨室的大门上了锁,连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了教授和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