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并不在意我,又为什么生气呢。”
怀芷微微皱眉,她是真的不明白“如果是为了五年前的事情,那么我和你道歉。”
“但是江凛,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
江凛需要的,是如同傀儡般的乖巧听话,是从不违逆他的要求规矩。
而他讨厌的,是粘腻麻烦的感情,是情人永无止尽的贪心,是追求者无法填满对他爱意的渴求。
以此为标准,怀芷自认为她实在算得上完美情人。
“上次酒醉情绪失控,动手打你也是我不对,这些我都可以道歉。”
深吸口气,怀芷摊牌说明来意“但既然你去过疗养院,应该也知道,怀游现在不能离开。”
“我希望,你能给他些时间恢复。”
她细软甜糯的声音轻柔,顷刻间就消散在风中。
指腹触感是她柔软的双颊,江凛神情一点点冷下来,听着怀芷轻飘飘的道歉,意味不明地勾唇笑了。
“好啊,那你就继续做你的床伴。”
语调散漫,他曲指勾起她下巴,轻慢懒散地嘲讽“如果能让我满意,我或许会大发慈悲答应你。”
“还有,以后别再问那些无聊的问题。”
怀芷穿着过膝风衣,腰上束着同色宽腰带,在右侧十分随性地打了个蝴蝶结。
指尖一勾扯开她衣带,江凛重重掐着她细腰,轻易将人拉进怀中。
他削薄的唇停在怀芷白皙修长的颈侧,神色似笑非笑,再次低声重复
“我最后说一次。”
“怀芷,我永远不会爱你。”
看清他眼底薄凉,怀芷忽地弯眉勾唇,笑容姝丽明媚“记住了,我不会再问。”
垂眸看她明眸皓齿,江凛低头咬住她红润下唇。
那晚男人格外凶狠,根本听不进怀芷的啜泣求饶。
一次又一次,江凛不厌其烦地问她“看着我,我是谁。”
满目潋滟水汽,怀芷眼神迷离,齿间抵着下唇不肯出声,双颊是醉酒般的绯红,鲜血欲滴。
江凛轻拍她的脸“说话。”
“江,江凛。”
“”
空气残余着肆意疯狂的气味,怀芷瘫软在柔软大床中,累得睁不开眼睛。
当机的大脑犹豫片刻,怀芷撑着床面艰难起身,浑身酸软,强打着精神赤脚去浴室清洗。
浴缸里滚热的水漫过脖颈,将怀芷白皙胜雪的皮肤烫的白里透红。
满足地长叹一声,怀芷整个人浸泡在水中,洗刷着疲惫,舒服地骨头都要酥软。
不放心怀游一个人在疗养院,怀芷不舍地从水中出来,擦干身体换好衣服后,推门从浴室出来。
江凛在床上懒懒抬眼。
浴室门被推开,袭来的热气弥漫四散,满屋都是熟透的蜜桃清香。
怀芷擦着头出来,柔顺长发如瀑般顺滑而下,晶莹水滴将落未落,都顺着发梢滑落进颈肩丝滑的衣料,晕开圈圈水痕。
厚厚的白色浴袍宽松,遮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多了几分欲说还休的蛊人。
她转身走进衣帽间,很快就穿戴整齐地出来,准备离开。
江凛低声道“去哪。”
“疗养院,我不放心怀游一个人。”
怀芷对着镜子整理衣带,肤色雪白神色淡淡,和半小时前情动的模样判若两人。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指尖一顿,转过和江凛确认“你和白琪上过床吗。”
“没有,”江凛冷笑,“怎么,你嫉妒她”
“虽然我们只是床伴,”对他的讥嘲置若罔闻,怀芷淡淡道,
“但考虑到卫生和健康,我希望这段时间你不要去找别人。”
纤瘦的女孩口吻随意,看向床边的视线平淡无波,比起江凛,她反倒更像是趾高气昂的金主。
唇边冷笑僵住,江凛太阳穴隐隐一跳“你凭什么要求我。”
怀芷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凛,坦然道“那我也可以找别人吗。”
咬肌紧绷,江凛冷冷咬出两字“怀芷,别忘了是你有求于我。”
“我会成为合格的床伴,但我希望我们的关系也到此为止。”
怀芷不紧不慢地带好耳环,俯身拿起手包,最后看了江凛一眼,忽地莞尔一笑
“有需求你可以直接发短信给我,除此之外,我们就不要再私下见面了。”
话完她转身离去,独留江凛在满室蜜桃清香中。
空荡别墅再次安静下来,江凛垂眸,看着柔软地毯上沾染的水渍,极尽嘲讽地冷笑一声。
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嗡嗡作响,接通后传来陆衍没心没肺的大喊。
他声音一听就是又喝醉了“江凛,你又抛下兄弟去哪了”
“刚才我一哥们还过来说,你下午陪着一女的去疗养院了,你老实交代,那个女的是不是怀芷”
后牙咬的隐隐发痛,江凛手背青筋暴起,冷冷甩了一个字就挂断电话。
“滚。”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