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明子闭上眼睛。
那个『牌佬』…那个警卫说早年的时候罗皮尔就遇见了他,早年是什么时候呢?那个『牌佬』是否已经潜伏了很久?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然而现在尴尬的是,他不太能直接问肯·郑到底见没见过有人受到过天道惩罚。因为假如听到惩罚是真的话,那么这样问实际上就是变相的查询肯·郑的资历,到底去过几个世界,经验丰不丰富。些问题暂时会引起两人的不和睦,还是不问为妙。
…
思绪犹如星云般的环绕恒星,有种深邃黑暗的感觉逐渐包裹住决明子。
决明子感到疲倦,最后问一次:“肯·郑,你知道有一个『牌佬』告诉了罗皮尔关于『牌佬』的信息吗?”
肯·郑愣了一下,回答:“知道的。”
“为什么呢?”
“这…”肯·郑陷入沉思。
决明子相信他会推断矛盾所在,那么就将麻烦给他,自己睡大觉好了。
找其他人借了块布,绑在两棵树之间,充作吊床。不管三七二十一,睡在上面,让摊开的星空和篝火的燃烧声音成为他的催眠器。
凌晨,决明子被惊醒,本来想找到兄妹两人,但走了几步还是没找到,反而惊醒了几位戒备的朋克小伙。
一位朋克小伙说:“你想干嘛?这大晚上的吵大家醒来。”
决明子摇摇头:“我想找一对兄妹。刚入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