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女子之物,范小黑在危急关头,也不忘和他的牌子一起藏起来,可见很重视。只是范小黑嘴巴很严,就是不知道小鱼是不是知道这簪子的来历,还有这只荷包”
花生的眼神黯了黯,她一百个不愿意,小鱼和那些人有关系。
霍誉伸手爱怜地摸了摸花生的脑袋,柔声说道:“没事,即使他们真是蔡九峰的人,也不能一视同仁。”
“嗯。”花生的神情还是有些落寞,拽过霍誉的手,把小脸埋上去蹭了蹭。
白菜冷眼旁观两人的互动,只觉分外辣眼,两个男人拉拉扯扯,腻腻歪歪,白菜觉得他还是不要娶媳妇了,万一他媳妇也像大奶奶这样,喜欢扮成男人想想就可怕!
这家馆子不愧是飞鱼卫的联络点,做出的饭菜除了飞鱼卫,恐怕没人愿意再来吃第二次。
那厨子,一看就是不缺钱的,炒的菜能齁死人,比咸菜还要咸!
明卉回到家,连喝了两碗茶,没过一会儿,又渴了,继续喝!
霍誉没有闲着,他回到府里便进了书房,这次西北之行,他要写成折子。
明卉原本以为,他们会小别胜新婚,这样那样一番,可是直到她睡着了,霍誉也没有回来。
这就导致了,明卉睡得正香时,一双大手摸了上来,然后,她迷迷糊糊地就从了
次日,日上三竿,明卉醒来,想起昨晚的事,她甚至分不清那是做梦还是真的。
霍誉已经上朝了,他今天有很多事,他如今还是从三品的武官,以他的品级,除了朔望朝和大朝会,平时没有上朝的资格,今天这是纪勉特意让他去的。
明卉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黑猫指挥两个孩子,到她床前一唱一和,时而哀怨缠绵,时而催促喝斥,软硬兼施,明卉愧疚不已,连滚带爬起床。
见懒主人起来了,早已吃饱喝足的三只猫,懒洋洋去睡回笼觉了。
明卉洗漱完毕,喝了半碗粥,霍誉回来以后,她不但没有早起练功,就连早课也给耽误了,男人真是太误事了。
快到晌午时,白菜回来,告诉明卉,范小黑已被转到诏狱,小鱼放出来了,但仍在监管中。
明卉吃了一惊:“范小黑被转到诏狱了?”
白菜点点头:“此案交给飞鱼卫了,范小黑便被转到诏狱了,和他一起的那个姑娘,本就没有嫌疑,只是因为是和他一起的,而且那天一定要跟着他一起走,所以才被抓到顺天府,现在审问之后,确定她毫不知情,便把她放出来了。”
明卉隐隐感到有哪里不对,细细一想,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小鱼一个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现在她落单了,还不知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