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被她呆萌的表情逗乐了:“你们出海,经常采到珊瑚吧,那个很值钱,你们是不是很有钱?”
这个问题,小鱼会答。
“才不是呢,那种很值钱的红珊瑚,近海根本采不到,要到很远的地方才能有,我和小黑去采过,被两条船追出好远,差一点就被他们追上了,好在我们本事大,把他们甩开了。”小鱼有点小得意,那次他们采到的珊瑚卖了好多钱,不过也只有那一次。
小鱼说完,忽然发现花生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一脸懵懂。
花生忽然凑到小鱼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吧,并非所有的海里都有珊瑚,比如清池那边的海,就是没有珊瑚的。”
小鱼呆住!
竟然还有没有珊瑚的海,难道海和海不是一样的吗?
“没有?为啥没有?”
花生也不知道为啥没有,这还是她从南萍那里知道的,让她一个连海都没有见过的人回答这个问题,有点为难了。
花生笑了笑,对那名知事说道:“好了,审完了,劳烦把这名人犯带回去。”
那边,霍誉也已经审问完毕,主仆三人向苏庭芳告辞,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小馆子。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馆子是二层小楼,难得的是布置得很是清雅。
掌柜的看了霍誉一眼,指指楼上,霍誉冲他微微颔首,便带着花生和白菜上了二楼。
二楼有个雅间,霍誉轻车熟路进去,一名伙计跟进来,霍誉道:“挑着你们最拿手的做几样吧。”
伙计转身出去,顺手带上了屋门。
花生好奇,问道:“这地方你常来?那掌柜和你认识?”
“嗯”,霍誉冲白菜点点头,“没有外人,坐过来一起吃。”
白菜应了一声,在桌旁坐下。
霍誉这才对花生说道:“那个掌柜,也是这里的老板,他以前是暗卫的人,后来负了伤,落下残疾,便回到京城开了这家馆子。”
大晋的飞鱼卫,分为明卫和暗卫,平时大家看到的就是明卫,暗卫故名思议,就是隐于暗处的人。
花生想起刚才霍誉与那位掌柜的互动,神神秘秘的,想来这里不仅是前任暗卫自己的小生意,还是飞鱼卫设在京城的联络点之一。
花生没有再问,说道:“现在可以确定,小黑和小鱼肯定不是清池那边的人,他们要么来自东海,要么来自南海,今天我提了珊瑚,她说他们采过珊瑚,还有就是张大毛曾经想要小黑的一个牌牌,被小黑拒绝,双方起过争执,另外,出事那晚,小鱼中过迷药。”
霍誉微笑:“还是你机灵,要提审小鱼,那个小黑可比小鱼狡猾多了,从始至终,他也没有提到过他脖子上的牌子,他说他被人打晕,醒来后手里就拿着一把刀,一口咬定他们是从清池过来,找张大毛只是为了采办防风和另外几味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