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江哼了声,额头的血流了下来。
樱宁吃了一惊,下意识松开他:“你怎么脆弱的像泥塑的?随便捏一下就坏?”
白霖江舔了舔嘴唇,笑道:“臣有罪。”
“你还笑!”
“臣能怎么办嘛。”他鼓起嘴巴,“臣看见陛下,便忍不住。陛下,臣好想与您在一起,您就依了臣。”
他像一只白色的长毛狗,在她脖颈处轻吻,嗅着。
樱宁往后避,却被他堵到车厢处,避无可避。
樱宁道:“你别逼我动手。”
“陛下尽管动手。”
他吻着她的锁骨。
樱宁捏住他耳朵,把他提开。
他的耳朵立即渗出血来。
樱宁骇然看着自己的手:“怎么会这样?小江,你怎么了?”
白霖江却毫不在意,拿起巾子,不紧不慢擦掉脸上和耳朵上的血,解释说:“陛下不必惊慌。我们白氏人自幼泡着药长大,为了锻炼出百毒不侵的体质。但同时也带来了极大的隐患。”
“什么隐患?”
“一旦受伤,便很难痊愈。”
“那你还敢在我面前作死?”樱宁皱眉,“小江,从今天开始,我就不过来看你了。等你的伤养好以后,我就派人送你回宫。”
白霖江忙抓住她的手:“陛下,不要撵臣走。”
樱宁不敢动他,叹气:“实话与你说吧,我有喜欢的男人,我不能接受和他之外的男人做这些事。我毕竟不是你们白氏女子。”
“陛下喜欢的人,到底是不是青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