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通说:“贫僧没什么方子,方法也很简单,用丹砂碾末,涂抹在患处。”
“就这么简单?”
“方法简单,能够管用,贫僧也不能保证。”法通说,“贫僧还未见过得这种病的人,更没有治疗过。抱歉,帮不上瑄王妃的忙。”
樱宁道:“大师太客气了,您能提出丹砂这个法子,已经让我心里安定了许多。起码,我知道薛太医走的这条路是正确的。”
法通道:“尽人事,听天命。凡事不要强求,想开些。”
尽管他已经这副模样,却还是本能去的试图去安慰和开解别人。
樱宁笑道:“我这种庸俗的红尘中人,就算想不开,也不会折磨自己。倒是大师,真的别太苛责自己,天地这么大,您把自己困在这一室之中,何必呢?何况您也并未犯那么大的错。”
法通闭上眼,不再回应她说的任何话。
樱宁知道,人家这是逐客了。
各人有各人的信念和想法,樱宁知道劝不动,也就罢了。
回到京城,樱宁不忍进宫去看小十一的痛苦模样,在皇城外转了一圈,最后去了薛太医的住处。
自从要研制生生乳后,薛太医便没有去太医院当值。
后宫的人少得可怜,太医院们的太医个个闲得发慌,薛太医在与不在,都没什么影响。
樱宁来到薛太医家的小宅院,通传后,薛太医亲自来接,慌得不得了。
“下官家中清贫,恐怕慢待了王妃。”
他家中有贤惠温柔的妻子和两个乖巧文静的女儿,除此之外,便只有一个专门负责扫地洗衣做饭等活的粗使丫鬟。
薛太医的妻子亲自捧着茶来侍奉樱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