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道:“这件事是皇上,陆青寒和李辅承三人联手所为。”
“哀家要你是做什么的?!”花太后恼怒,“你去把张编放出来!”
唐卿平静道:“太后息怒,虽然这件事定罪过快,难免有挟私报复的嫌疑,但也并没有冤枉张编,他的确写了那些诗,他的生活也的确奢靡过度,出入要坐二十人抬的轿子,家中养的妾室超过三十人。”
“人孰能无过?张编在朝事上还是勤勤恳恳的。”
“是的。”
唐卿并不反驳她。
就算花若兮再生气,张编这事儿已成定局。
她救不了张编。
花若兮沉默了会,慢慢说:“这件事是樱宁那丫头对哀家的警告。”
唐卿抬眼。
花若兮问:“这不像是樱宁的手段吗?”
“没有证据,臣不能妄下断言。”
“还需要证据啊?”花若兮哎了声,“就算是她做的,哀家还能拿她怎么样嘛。可这孩子也太冷酷无情了呀,哀家只是稍微与张首辅走的近了些,她就立即把人干掉。”
唐卿淡道:“太后以后少与廷臣走动便是。摄政王不是严禁您干涉皇上和政事吗,您何必总是和他们对着干。”
“哀家以为摄政王不在家,能松快些,却忘了樱宁这丫头更狠。”花若兮自言自语,“哀家真想知道,是不是所有与哀家亲近的男人,她都要杀呢。”
她吸了口气,眼睛亮起来:“呀,真是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