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啊你,敢质疑王爷的决定?”陈洪喝骂,“王爷不想让王妃知道,是不想让她担心忧虑,也不想影响到小世子,毕竟世子年纪还小。”
两个人争执不下,顾长渊却没有说话。
他看着门口。
樱宁站在门口。
陈洪察觉到,连忙扯了下丁春芳的袖子,对着樱宁行礼,然后默默退出去。
“刚才金侧妃见了鬼似的跑来哭诉,她被吓着了。”樱宁走进去。
“我不是有意瞒着你。”顾长渊说。
樱宁笑笑,端起茶递给他,平静的说:“其实没必要的。在闽中郡的时候,我就看见过你咳血,只是你这次咳的血更多了。这是否说明你的身体每况愈下?”
“应该是的。”
她的淡定感染了顾长渊,顾长渊也就不再绷着脸,笑笑说,“按照法通的说法,我大概也就两三年的时间。”
樱宁没说话。
顾长渊察觉到了什么,问:“你已经知道了?”
“在闽中郡的时候,法通大师告诉过我。”
“他还与你说什么了?”
“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樱宁反问。
顾长渊笑道:“就是法通告诉你的那些。”??
“他没告诉我,你的身子为什么差到这个地步。”樱宁打量着他的眼睛,“不如今日开诚布公,爷把我还不知道的都说说?”
顾长渊笑道:“不过是因为这些年的一些旧伤。”
樱宁沉默了会,说:“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向王爷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