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还得麻烦您,把他们分开关押。一定要把他们看好了,不能让他们有自尽的可能性。”樱宁对周户说,“现在已经太晚了,不好再去打扰大哥。等天亮了再请大哥来审。”
周户应了声,令人把他们分别押关起来。
天不亮,李辅承得到消息便匆匆赶来。
樱宁说:“这玉鸳是白绣姨娘身边的大丫鬟,等天亮了她还不回去,后院就都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李第尧十分恼火,“没想到咱们家前院后宅,都出了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再不彻查一番,说不定什么时候全家人都被她害了!”
樱宁道:“二哥,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不可能是玉鸳一个丫鬟做出来的。”
李第尧拧眉:“你是说,白绣?她指使丫鬟做这种事……即便她做得出来,可为什么呢?她在咱们家中也十六七年了吧,一直安安分分的,即便二妹妹没了,她也没过于闹腾。”
因着这个缘故,李雁行对白绣更加怜惜和偏爱。
这几年除了在杨氏处,大多数时间都在白绣房里歇息,把更年轻的柳姨娘和陶姨娘完全冷落了。
有李雁行的怜惜宠爱,主母杨氏也对她宽容,从不苛责。
吃穿用度,她与杨氏一样,都是最好的。
实在想不出她还有什么理由去害李雁行和杨氏。
李辅承说:“也许,这件事与白绣姨娘无关,这玉鸳也是受外头人指使呢?眼下这还都不好说,暂时先不要声张。”
“难道要把玉鸳放回去?”李第尧问。
“放是不可能放的。”樱宁说,“不仅不能放了玉鸳,那白绣姨娘也得重点看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