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内外的气氛,变得微妙了起来。
瑄王已经成亲一段日子了,还依旧安安稳稳的住在京城的瑄王府里。
皇帝丝毫没有要给他封地,让他离开京城的意思。
群臣时不时向内阁打听,要求大学士们向皇帝提建议。
一个成年的,没有封做太子的皇子,长期住在京城是不合祖制的。
阁老们也很为难。
皇帝不可能是忘了这件事。
他既然不让瑄王走,自然有他的缘故。
言官和阁老们上疏提建议,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但若明知皇帝不想给瑄王封地,他们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上疏,必定惹皇帝不快。
赵王是有封地的,按理说,过了年,他就该返回封地,等下次皇帝召唤的时候才能再来。
但过年的时候,贵妃娘娘身子有恙,赵王借口侍疾,一直留在京城没有离开。
眼看着就到三月份了,俩皇子还丝毫没有挪窝的意思,皇帝也是不闻不问的。
这让文武百官都有些坐不住了。
有的主动向三王示好,也有人暗戳戳去查探六王的病情。
开春后,天气日渐和暖,顾长渊后背上的伤痊愈后,便又继续到户部兼任左侍郎。
臣僚们暗暗观察,发现这瑄王殿下看起来与从前没有任何异常。
依旧眉眼俊俏,漂亮的像个姑娘,身材虽清瘦了些,但似乎长高了。做事亲力亲为,认真负责,且效率奇高,与各部官员打交道游刃有余,充分展现了他的处理政务的才能。
那么,他的那个病,又是怎么样呢?
毕竟那根本不能从外表判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