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么丁点儿的娃儿,怎么能不担心?”
“我听说爹爹也病了?他人呢?”
“进宫去了。”
“都病了,不在家养着,怎么还进宫?”
“陛下召见,不敢称病。何况也不重。”杨氏不甚在意,手不断抚摸女儿的头发后背,“快一年不回来了,你两个妹妹,一日三次问你,想见你。这会好了,你快去找她们说说话。”
说了几句话,打了三四个哈欠。
樱宁见她精神不济,知道是才吃了药犯困的缘故,为她把被子盖好,这才出来。
她拉着抚琴问情况。
“大夫是怎么说的?”
“许是着凉了,养几日就好了。”抚琴说的语焉不详。
樱宁看了出来,不免生气:“抚琴姐姐,咱们也算是一处长大的,虽是主仆,实际与姐妹也没什么区别。你有什么事,还是与我实说了吧。母亲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小姐,我说了,您别生气。”
抚琴垂首,小声说,“其实夫人这病,并不是因为着凉风寒导致的,因是忧思过剩,又受了些气……”
“受什么气?受谁的气?”樱宁追问。
“无非是外面那些烂了舌根子的人胡言乱语。”
“他们说什么?”
“姑娘……”
“哦,她们说我?”
樱宁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