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侵蚀，是互相侵蚀。”

方子瑜稍稍纠正了一下帝君，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这只不过是我的一种猜测，因为在与天理维系者交手时，我注意到她的力量在不断的减弱……”

这一次方子瑜没有再做任何隐瞒，而是充分利用了外来之人这个身份，那些原本无法被证实的佐证，全部被方子瑜用外来之人带来的外界情报含糊过去。

只要帝君根据方子瑜提供的佐证思考，那就难免会顺着方子瑜的思路的思考，所以得出的结论基本上也与方子瑜大体相同。

“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只可惜当年却没人相信。”

“帝君说的是……”

钟离长吁短叹的感慨道：“其实草神早就得出过类似的结论，只不过苦于但是没有任何佐证，所以草神的猜测一直都无法得到证实。”

“草神？他怎么会……”

“因为草神是智慧之神呀。”

方子瑜可不认为这是智商高低的问题，只听钟离继续说道：“你不是去须弥教令院拜访过了吗？我想你应该对那里的学者和知识有所了解才是。”

帝君说到这里轻叹一声，继续说道：“草神被称为智慧之神，这是他因传授学识给人类而得来的敬称，只是当时连草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有人在他的学识中增添了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嗯，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知识。”

这一次轮到方子瑜震惊了，他并非因为异世界的知识而震惊，而是帝君刚刚的话恰好证实了他的猜想，因为某个绿油油的天命主教就曾才是观测和干涉过异世界。

方子瑜回想起深境螺旋中见到的科技的尽头，不免又对自己的猜测多了几分确信，如果原初之人当初真的拿到了另一个世界的知识，那么之后的事情就都解释的通了。

“帝君，草神还发现了什么，又是怎么发现这些的？”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记得草神曾说过，智者与学者是不同的存在。”

现在方子瑜心中最大的疑问，就是草神是如何发现这一切的？自己是因为穿越时带来的与游戏有关的记忆，那草神又是凭借什么发现的，草神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了。

方子瑜希望借助帝君了解提瓦特的真相，毕竟除了已经死去的草神之外，从最初降临人间一直存活至今的帝君，是最有可能知道提瓦特真相的存在。

“你为何要调查真相？”

“因为我得到了草神的传承，另外……”

为了说服帝君告知真相，方子瑜不仅拿出了生命之种，甚至还说了自己的计划，“我正在准备创造世界，不久前我刚刚完成了世界起源，但是我遇到了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