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警察署长看着洛探长的背影,陷入沉思。署长微眯着眼,低语:“你就是孙猴子,我也要成为如来佛。”
耿轻寒走了半个小时后,警察署长办公室桌上电话铃声响起,署长接起电话,是耿轻寒。让警察署长和洛探长去武田顾问办公室。署长拨通电话对洛探长说:“马上下楼,武田要结果。”
警察署长和洛克走进武田的办公室,耿轻寒也在。
武田淡淡的说:“青木事件过去两天了,进展如何?”
警察署长恭敬的说:“洛探长负责,就让洛探长详细的汇报。”
武田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洛克。
耿轻寒说:“坐下慢慢说。”
署长和洛克坐下,洛克整理一下后开口:“尸检结果显示:死亡时间是晚上十一点至凌晨二点,死亡原因是窒息,死者面部有淤青,应该是受外力冲击留下的,但不是致命一击,并不是死前挣扎和打斗所致,身体其余地方无外伤,无中毒,死前两小时饮入比较量多的酒。现场勘察提示:死者死前没有挣扎的痕迹,没有打斗的痕迹,死者死前没有痛苦,似乎是睡梦中直接死亡,窗户从里面卡死,没有出入的痕迹,地上没有杂乱的脚印。”
武田依旧淡淡的说:“洛探长是说青木是酒后窒息死亡?”
“从现场看来的确如此。”
“洛探长有什么发现?”
“地上的脚印只有女佣一人的,连青木都没有留下脚印。”
“女佣把酒醉的青木背上楼了?”
“我问过女佣,青木是女佣扶上楼的,虽然有些喝醉了,脚步踉跄,但的确是自己走上去的。”
“那就是说青木是被有预谋的谋杀了。”
“是。”
“洛探长还有什么发现,不如直接说出来。”
“据女佣说,那天早上,有人给青木送来一个大箱子,青木收到箱子后心情极好,命人把大箱子抬到自己卧室就出门了。当天下午带回来一个女人,青木与该女子在卧室里待了一下午,直到天黑大约七八点时,那女子才离开。青木在女子离开后,穿着睡衣下楼坐在厅里,独自一人吃饭,饭后也是独自一人喝酒,喝酒时嘴里哼着家乡小调。青木整整喝了一瓶酒,有些醉了,是女佣扶着上楼去的卧室。女佣亲眼看着青木躺在床上,并替他盖好被子。所以女佣也去睡了。夜里,女佣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早上,青木没有如往常那样早起,女佣以为青木宿酒,还没睡醒。直到女佣接到青木公司的电话,让青木马上去公司。女佣才上楼,发现青木已经死亡。”
洛克停下,看着武田和耿轻寒。武田淡淡的说:“也就是说晚上没有人听到任何动静?”
“有一种能让人迅速睡着的气体,像烟一样,只要一个小孔,点燃后伸进房间里,可以迅速让房间里的人睡着,雷打不动。”
“明白了,他们全都睡死了。杀人者进入后,如入无人之地,可以为所欲为。”
“从青木的卧室直到大门口,没有其他人的脚步,作案的人非常专业和细心。”
“他抹去了所有可能留下的痕迹?”
“我询问过青木家的女佣,家里没有少毛巾抹布,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作案者带着手套。”
“如此缜密,一定是提前就有预谋。”
“那只大箱子不翼而飞。”
“也就是说为了那只大箱子?”
“目前看来是这样。”
“箱子里是什么?谁送来的?”
“箱子里是五万大洋,是青木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王家的大管家送来的。”
“只有王家人知道箱子里是什么?”
“目前还不确定。”
“王家的人?”
武田重复一句。
洛克没有接话,只是淡淡的坐着,目光随意的看着武田和耿轻寒。武田沉思一下微笑着说:“洛探长果然缜密,总是能发现问题,细节决定成败。依洛探长所说,青木之死绝不会是意外,那么到底是谁想要除掉青木?”
耿轻寒说:“洛探长觉的作案者是从门进入的吗?”
“我分析应该是从窗进入的,而且用了迷烟,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青木死前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因为青木原本就睡死了,作案者只肖用一个枕头,就可以让青木没有痛苦的窒息而死。”
“也就是说如果准备充分,也有可能是个女人?”
“只要能够爬上二楼的窗口,成年的男女都没有问题。”
“有可能是青木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吗?”
洛克看着武田和耿轻寒,淡淡的说:“不知道。”
耿轻寒觉得洛克看自己那一眼别有深意。
武田目光阴沉。
“那女人是谁?”
“青木公司的职员,据青木公司的人说,两人关系暧昧。”
“那女人也有可能知道箱子里是什么?”
“是,青木有可能告诉她。”
“既然两人原本就有关系,为什么会在天黑之后离开?”
“不知道?”
“她有可能就是杀死青木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