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嘉树表现的很是冷淡,不知道是因为陈勃在隔壁,还是因为他此时确实对宇文蓝已经是极度厌恶。
“你什么意思?”宇文蓝没有了往日的娇柔和撒娇的表演,一见面就是直奔主题。
关嘉树抬头看她一眼,问道:“什么什么意思?又咋了?”
“你给齐佳楠打电话了是吧,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把她调到省城来?”宇文蓝生气的问道。
关嘉树看她一眼,问道:“这事和你也有关系?这是我的自由吧,我想做什么事还得和你商量?”
宇文蓝一时语结。
关嘉树接着说道:“再说了,当时不也是你介绍我和她认识的吗,你还偷偷保存了证据,宇文蓝,有时候我真是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说你得罪我到底有什么好处?我现在手指缝里漏出去点东西都够你后半辈子花销了,还敢威胁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还是臧洪喜指使你这么干的?”
宇文蓝本来是气呼呼来找关嘉树要个说法的,没想到一见面就被关嘉树的言语压制,确实是这样,从一开始到现在,关嘉树从未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
两人的关系也不是臧洪喜强迫的,是她想要攀高枝,可以说,她和关嘉树是一拍即合。
她想借助关嘉树手中的权力获得更多的资源甚至是金钱,而关嘉树是想体会一下她这块肉有什么不一样,从一开始两人的目的就很明确,可是这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宇文蓝贪心了,她不但想独占这个男人的权力,还把自己的肉偷偷卖给了第二个人。
一肉二卖是生意场上的大忌,因为这块肉不是普通的肉,在这块肉上有一定的精神价值,这种精神价值就是独占的**。
既然说不过,那就直接挑明自己的要求吧。
“我今天来找你,有两件事,第一,我不可能嫁给臧洪喜,虽然我和他有关系,但是我更爱的人是你,第二,我不许你把齐佳楠调到省城来,你要想找她,可以去武阳县,但是她不能来省城,我就这两个要求,希望你能同意”。宇文蓝楚楚可怜的说道。
关嘉树被怼的脸色很难堪,宇文蓝以为自己的话奏效了,其实是因为隔墙有耳,宇文蓝这哪是商量,这简直是威胁和命令。
所以,当宇文蓝走后,陈勃推开门,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关嘉树很是落寞,没有了见自己时的那种气势,看来恶人还是得有恶人磨啊。
“帮我搞定她,不惜一切代价,臧洪喜走了,我暂时不增加新的秘书,这个位置给你留着,怎么样?”关嘉树看到陈勃出来,在短时间内恢复了自信和上位者的表情。
权力者的气势,用圆规画出来的大饼,两者相结合极容易让下属迷惑,甚至是会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决心,但是陈勃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当回事,更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关嘉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