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博耳的手伸到花七的腰间,感受到那一圈手雷软弹的手感,钱博耳也愣了一下。
他居然一开始没有看出来这是橡胶的制品。
看来他之前也被花七疯癫的性子给震慑到了,真以为她会拉着所有人同归于尽。
而且钱博耳一开始就怀疑,凭什么1只给花七提供这么多手雷。
到时候一个房间扔一个,大家不都嗝屁了。
玩脑子的游戏你玩火力,纯不讲道理。
现在就说的通了。
花七也知道自己的伪装被拆穿了,脸通通红,依然奶凶奶凶地呲着牙,毫无威慑力的威胁了钱博耳一句:
“别以为我是装的,我告诉你,要不是我没找到手雷,我肯定拉着你同归于尽,你晚上睡觉小心一点,我盯上你了!放开我!!放开放开!”
被绑上的花七还是很凶的样子,倒在地上乱动,很不配合。
钱博耳朝着她的屁股踢了一脚:“安静点,不然给你的嘴也堵上。”
花七识趣的不说话了,但还是气狠狠地盯着钱博耳看。
钱博耳的脑子里在想着几件事:
第一件事,花七这次用的是橡胶手雷,不是真的手雷,那么也就是说她没有拉所有人一块儿死的能力。
那钱博耳把危机处理了,算不算是破坏了一次谋杀。
恐怕不算,花七的枪口都是对着自己的。
虽然她有谋杀的意愿,但是没有真正触及谋杀的行为。
既然如此,凡事都往最坏处想,才不会最后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所以钱博耳没有把这一次的行动计上,事实上,后台也确实没有计上,他的进度条依然停留在七分之二。
第二件事,钱博耳在思考到底怎么处理这个疯丫头。
说实话,杀掉她对钱博耳来说意义不大,除了能让自己清净一点。
但是把她放走也很危险,万一这娘儿们真的一直盯着他,多少也有点头疼。
把她和苏也然放一块儿吗?
相比于花七疯癫中带着狡诈的性子,苏也然纯真的外表下面也全是坏水。
都是钱门出来的,两个人倒是半斤八两。
虽然在钱博耳这里都是老老实实的,但难保他出房间之后两个人不互相算计。
要是不连接生命还好说,钱博耳现在的身体状态和苏也然完全连接,所以苏也然出事了他也跑不了。
但他也不能一出房间就带着苏也然吧。
既危险又不便。
而且他在意的也不是“两个漂亮的女人会不会为他打起来”这种肤浅的事情,主要是他猜测花七的任务恐怕与杀人有关,比如“逼迫他人杀人,达到一定数量”这种。
要是花七一直在房间里对苏也然实施谋杀,等于给苏也然赶任务进度。
赢了,她的任务远超钱博耳。
输了,她拉着钱博耳一块儿死。
怎么着都是钱博耳吃大亏。
权衡了一下利弊,钱博耳最终觉得还是要把她们两个放在眼皮底下最为安心。
到时候把手枪和刀枪剑戟这种伤人的东西都带走或者锁住,两个女孩扯扯头发也就算了,应该不会被判定为谋杀吧。
想到这里,钱博耳拦腰抱起了花七,将一米六八的美女扛在了肩上。
花七的腰很软,她身上幽幽的香气环绕着钱博耳,像是某株沁人心脾的山间野玫瑰。
钱博耳不得不承认,他曾经也为花七迷醉过。
凹凸有致的身材,柳叶的眉毛,狐狸的眼,两瓣桃花酿色泽的唇,亲起来像是果冻一样。
她笑起来眼神都在勾人,彷佛带着魅惑天赋的狐狸成了精。
正了正心神,钱博耳从一些突如其来的回忆中走了出来,他扛着花七,走回自己的屋子。
苏也然已经醒了。
幽幽醒转,刚坐起来她就看到师父扛着一个吱哇乱叫的女人,关上房门后扔垃圾似的往地上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