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博耳并没有提到自己出生在储物间这件事,不然很可能会被人联想到鸭子的关门陷阱。
他重点说了自己和顾咕咕、大先生三个人在一起的事情,包括他们做了很多任务,一起追鹈鹕,最终拉铃。
钱博耳把自己前半段的经历简略的抹了过去,没有让其他人听出破绽,他把众人关注的重心放在了那个不知名的鹈鹕身上。
“所以,秦南的死,只有可能是传送到了鸭子或鹈鹕身边,或者在我传送之后,被人杀死在传送门边上。
我们三个都看到了鹈鹕,但隧道的光太暗了,没看清。
我拉这个铃,只是为了排查一下谁可能是鹈鹕,谁看到了有人突然降临,除了我和顾咕咕。
我并没有看到任何一具尸体,如果你们看到了,可以说一下详细的信息。
我可以保顾咕咕,我和他还有秦南几乎全程抱团,这一点雷笑也可以为我们证明。
但是,我不能保雷笑,因为他只是多次与我们相遇,他自己是单走的。
我的发言完毕,过。”
钱博耳把每一个有可能涉及到自己的疑点全部都解释清楚,因为他知道,自己解释不清,后面的人不会帮自己解释。
甚至他们有可能说着说着就篡改了他的发言。
他一定要把发言组织的无懈可击,加上拉铃、点出鹈鹕和不断做任务这些抬高身份的行为,还有顾咕咕和风光大葬的后续发言帮助,才能确保自己这一轮的安全。
第二个发言的人是狐狸大人花七,她说她是一张单走的牌,全程做任务,没有遇到人,听归票。
很冷静,很平淡的发言,完全不像之前那样带点咋咋呼呼。
钱博耳没有看花七,他心里把花七暂定为网红。
第三个发言是宅狗顾咕咕:
“我和我老婆两个人,确实和秦老头,还有钱博耳这个变态几乎全程抱团,我们做了不少任务,也没看到其他人死。
但是,我有一个信息,在我们追鹈鹕的时候,钱变态第一个追进传送门,我第二个,隧道那里只剩下猪雷和秦老头,我不知道我进传送门之后发生了什么,这个需要猪雷补充。”
顾咕咕也不是笨蛋,不用钱博耳教,他就把嫌疑扣到了猪王雷笑的头上。
死了四个人,这一轮一定要投一个人出去。
让雷笑这只盯紧了他们的苍蝇成为嫌疑最大的那个,对于秃鹫或者鸭子来说都是好事。
万一他要是下一轮继续盯着,钱博耳和顾咕咕都容易暴露。
对于顾咕咕话里话外带着的质疑,雷笑要是解释不清,逼不得已只能报身份自证的话,刺客也能将他直接狙杀。
本来是铐住了一只鸭子和一只秃鹫的鹅阵营好局,顷刻间变成了猪王自己这尊泥菩萨考虑怎么过河的危机。
第四个轮到嘿哥们儿发言,他说他和风光大葬几乎全程抱团,没有看到谁突然出现,也没有别的信息。
第五个发言人风光大葬附和了嘿哥们儿的发言,并加上一句要听雷笑好好解释。
然后就是猪王雷笑发言了,而他还在思考,秦南为什么短短几秒内死去了。
他想不到其他的答案,只觉得是巧合。
“我没杀大先生,我和他出生在一起,对过身份,大先生是加拿大鹅,谁拉铃就是谁杀的,那就是钱博耳杀的!我归票钱博耳,过”
雷笑觉得钱博耳一定有问题,但是他现在没有证据,只能直接扯谎来攻击钱博耳。
他的手直接指着钱博耳,好像对面的人十恶不赦。
这样的话,就算死,他也可以给钱博耳挂上一张怀疑票。
接下来如果有人死,大家也会想到猪王的亡语。
但是他知道,这一轮是踩不死钱博耳的。
钱博耳一开始发言的时候就说了,他是拉的地图中心的警铃,他还有叶桦衣和林一冬两个证人,不可能枪杀加拿大鹅。
虽然林一冬和叶桦衣担心钱博耳不是好人,但是他们也不可能不玩游戏,不盘逻辑,就直接踩死钱博耳。
雷笑此言一出,观众们只觉得是猪王神志不清,发挥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