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博耳带着正义使者风光大葬和侦探快乐风男,在鸭子和猎鹰闹别扭的时候,不断做任务。
顺便和其他抱团的人交换身份。
“为什么走了这么久,只遇到一个人啊,我感觉我们都走了半个小时了,任务都快做完了吧。”
风光大葬刚做完任务,他们途中就遇到一个人,他说他是加拿大鹅。
后来再没有遇到。
钱博耳看了眼进度条,虽然,每次的进度条只有等到进入圆桌会议的时候才会更新。
但是,对于玩了成千上万场的钱博耳来说,他大概算得到任务的进度条到了哪里。
做完这个任务,应该不差几个。
钱博耳擦掉镜片上残留的雾气。
“差不多了,可以拉铃了”
风光大葬和快乐风男像兔子一样抬起头:“要收网了吗?”
“要装逼了。”
钱博耳话刚说完,伸手拉响了地图中心——巨神峰的龙王封印地——的警铃。
无形的力量将场上仅存的六个人拉入了圆桌大厅——皮尔特沃夫的元首会议室。
金克斯炸掉的那个。
事实上,除了钱博耳,卢不韦和叶桦衣,另外三个人的表情似乎有些收不住。
场上怎么只剩下六个人了?
风光大葬和报加拿大鹅的芜湖韩厅长纯属表示惊讶。
快乐风男不满地看了钱博耳一眼,他觉得钱博耳是不是玩大了,刚才验出状元的时候就应该报警。
叶桦衣看着钱博耳,她和得意洋洋的卢不韦的表情截然相反。
当她看到拉铃的人是钱博耳的时候,她有一种死期将至的感觉。
钱博耳发言:
“我拉铃没有其他要说的,我只是想告诉一下场上尚存的鸭子和猎鹰,任务快做完了,你们可以选择现在自爆,或者,被折磨至死。”
其他人闻声看向了圆桌中心显示的任务进度条,那长长的进度条已经快要被填满了。
只有一条细细的缝隙,似乎只有两三个任务就能结束整场游戏。
可恶,当时和叶桦衣他们耗太久了卢不韦没想到钱博耳他们做任务的速度会这么快。
叶桦衣则在惊讶之余,突然释然的笑了。
他们输了,他们绝对输了。
钱博耳这个时候拉铃,只是想再嘲讽一遍他们的智商。
和计算的差不多,最多不超过五个任务钱博耳摘下眼镜,习惯性地用擦拭眼镜的动作来给予另外五个人足够的时间去惊讶。
“鹅阵营的,愿意相信我,就弃票,理由是——
有我在,输不了。”
发言完毕。
可以开始挣扎了,鸭子和猎鹰,用你们浑身的解数挣扎。
待挣扎完毕,你们就知道,所做的一切毫无用处。
这个游戏,我在这里,就没有人能够赢。
我要用这场演出,来诠释我获得“钱神”冠冕之前的称号。
绝望!
无路可走的绝望,无计可施的绝望,只能看着胜利从手里溜走,明知道对手在哪儿却毫无办法的绝望。
体验濒临绝境,压抑感、滞涩感和无力感将内心包裹的痛苦。
我擦亮了眼镜,就是想看看你们的痛苦。
发言吧,卢不韦,猎鹰。
发言吧,叶桦衣,鸭子。
卢不韦看着进度条,他的大脑已经运转到了自己的极限,那记忆宫殿之中,冒出了数十个小人,正在不断工作,不断计算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钱博耳是加拿大鹅,风光大葬是观鸟者,快乐风男是侦探,最后那个芜湖韩厅长最多是一个正义使者。
你还没赢,钱博耳,你给我等着。
只要我和叶桦衣杀掉了两个人,然后拉铃,你们做不完任务。
到时场上只剩下四个人,你们就赢不了。
然后出去再杀一个,你就成了任人宰割的鱼羊。
对,就是这样,我不仅要让你输,我还要让你最后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