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下午几个小时,再加上之前陆陆续续写得,大概有两、三万字了吧。”
“能给我看一下吗?”
“当然可以,不给谁看,也不能不给榕姐看,不过看完了,榕姐你这个第一读者可是要给点意见。”说着洪辰抬手就把写好的一部分递给陈法榕。
不过洪辰献的殷勤只换来陈法榕一句“油嘴滑舌”外加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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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君庙,它,不是庙,而是地名,位于陇西境内,河西走廊最末端,jyg西南方,祁连山下。老君庙虽在关外,却热哄非凡。
再来镇,位于老君庙以北百三十里,祁连山下,纯小镇,猎户集散区,为塞外及中原必经之地。
镇东,反视祁连山,高山陡峭,挺拔雄伟,直耸云霄,表现其—稳,壮。初冬时分,寒风逼人,白雪纷飞,山头银白一片,如梦似幻,美,美得令人舒畅,美得。令人豪气万丈。斑山上,银龙直泻,是万丈飞瀑,奔腾而下,有若千军万马,咙咙之声,震汤澎湃,只听得令人心神舒畅,豪气千里,爽朗异常,舒服已极。承着飞瀑是一深水湖,名曰:“莫塔”。
“莫塔,莫塔。”在当地,即是死亡之意。
“莫塔湖”,深不可测,冰冷澈骨,加上飞瀑往下冲,故名虽是湖,而波涛汹涌非常,比之长汪三峡水势,有过之而无不及。“宁走龙王殿,莫临“莫塔湖”。”此乃当地流传之言,可见当地居民对“莫塔湖”恐惧之程度,何其之深。
“莫塔湖”鹅毛不浮,落水即死,人一死多,鬼魂立现,人那能和鬼争?当地居民,莫不以此为禁区,亡魂地皆教鬼神而远之。
然!竟有不怕死者?有!只见鬼地,死湖西南方,地势较平,有座甚是古老之小茅屋,看样子,还住了许多年。小屋前为一庭院,四周自有竹篱笆,也许日久失修,篱笆有的已倒塌,有的已盘满山藤茅草。一副古陋样。小茅屋,屋顶茅草;巳被雨洗刷得泛白,古旧腐蚀不堪,屋前有一排栏杆,田字窗。
门前右上方,挂着一块匾仔细一看,字体歪歪斜斜,共写有“通吃小筑”四字,刻划甚新,必是新造之物。
而这些字,说它像乌龟爬的,亦不为过,就像老鼠用尾巴沾上墨汁在桌上打转所留下来似的,怪里怪气,无法想像。
如果能有勇气将这种乌龟爬的字,挂出来的人,不是疯子,想必也有点自我陶醉的狂人吧!
……
蓦地——
“老头!我回来啦!快开门迎接我呀!我累死了!”
从小道传来一阵,悦耳之孩童叫声,张眼望去,只见一小童正昂着头,边跑边叫边跳的往茅屋奔去,神情之间甚是得意,其手中挟有一包不小之东西,及一斗大之干瓠酒葫芦。
他!年约十四、五岁,结实而高大,身着一套浅蓝色衣服,腰问缠有白色腰带,平底黑色鞋,左袖口有个大补丁,虽然衣服甚旧,却洗刷得干净泛白,实,但并不憨厚,眼眸深陷,鼻如刀削,笔挺高耸,头上斜绑着一束头发,再配上一个爱笑的小口,怪,真是怪,天真而透着点邪气,古怪,又洋溢着精灵。
对他—只有芙,谁见了他,都会发出内心之微笑,并对他产生一种亲切感。
只是人怪,名字更怪,因为少年名叫杨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