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银叹道。
“其实,哭并不丢人,每个人都有想哭的时候。”
织田信长沉默半晌,用衣袖擦了擦脸,抬起头问道。
“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哭,是不是很丢人?”
义银摇头道。姸
“不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哭,难道要出去哭给别人看?”
织田信长噗嗤一笑。
“那你是我的男人吗?”
义银点点头。
“今晚,可以是。”
织田信长啐了一声。
“没想到,竟然有一天需要被你安慰,真是没意思。”姸
义银看她这副扭捏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织田信长有些恼怒,质问道。
“笑话我是吗?”
义银摇摇头,认真道。
“我只是刚才想起来,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织田信长愤怒的表情凝住了,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温柔。
“是啊,是我夺走了你的第一次。姸
谁能想到,你这个小男竟然如此狡猾,想到用自己的第一次,保住了斯波宗家在溪村的一千五百石祖地。
我当时可是生气得要死,我织田信长竟然被一个小男,狠狠摆了一道。”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八年的恩怨情仇,就在此刻消解了因果。
织田信长顿了一顿,不甘心的问道。
“母亲她,真的有为我感到骄傲吗?”
义银认真看着织田信长,肃然说道。
“你是织田家有史以来最有作为的家督,织田信行连你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姸
织田信长一愣。
“这是一个母亲会说的话吗?”
义银看着织田信长的眼睛,说道。
“这是一个男人对他的女人所说的话,为她感到骄傲的话。”
织田信长看向义银,双方的眸中倒影着对方,越靠越近,直至双唇贴在一起,才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织田信长心底对母亲的执念似乎也跟着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名为斯波义银女人的执念。
义银只觉得身体被轻轻一推,坐直在榻榻米上,织田信长跪在他两腿之间,正死死盯着他。姸
“又怎么了?”
“我要做你唯一的女人。”
“。。。”
“我知道,现在还不可能,但只要我夺取了这个天下,就可以。”
“。。。”
“还记得你的第一次吗?”
“怎么可能忘得了,那时候的你可是嚣张得很,在我面前两腿一开,就对我说了一声,跪下,舔。”姸
“你曾经遭受过的屈辱,我今晚就全部还给你,今晚之后,我们两清,重新开始。”
织田信长的目光从义银脸上往下移动,她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深深低下了头,重复起义银曾经做过的事。
义银抬头看着房梁,深深吐出一口气。
八年了,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