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没插进一把剑,符天就报一下数字。
“你的忍耐程度又让本官见识了一番,就是不知道你能坚持到第几把,让本官拭目以待一下。”符天说着,又牵引来一把短剑。
“三十!”
.....
“三十一!”
.....
“三十二!”
.....
“三十三!”
地牢里依旧是静悄悄的,陈陌身子抖动得厉害,若不是被那些厚重的扣子扣着,陈陌的身子颤抖得更加的厉害。
几把剑下来,陈陌没有昏迷过去,虽然紧闭着双眼,但自己看保持清醒着。
陈陌的嘴角开始有鲜血留出,不多,那是自己紧咬着的牙关若溢出来的血渍。
此时的陈陌体表上的刀触目惊心,却不显示得血腥,因为没有太多的血液从那一把把剑所在的位置流淌而出。
剧烈的疼痛让陈陌推断出自己的体内被摧残的很厉害,陈陌虽然知道那个人的手法避开了自己的一些重要器官,但那锋利的剑刃,随着自己的控制不住的颤动,依旧还是会伤到自己的许多危险部位。
除此之外,那流淌在自己体内的剑意更是肆意的摧残着自己更多的地方,比如自己的骨骼,就像一个稚童在拿剑砍大树,威力不大却能伤及大树。
话说回来,这样的情况和陈陌在淬体的时候有些相似,两者都是在摧残着自己的身子,但又有着本质的不同。淬体的时候,陈陌可以控制着自己想要的效果,还能掌握力度。而现在不同,那些剑意虽然略微比自己淬体的时候差了那么一点点,但它们的破坏没有“王法”,可以说是“无法无天”,他们给自己造成的破坏,此时还没有什么,但长久下去,一定会造成不可挽救的损伤。
“三十四!”
此时的陈陌惨不忍睹,三十四把短剑插在身上,看似杂乱无章,但却遵循着一定的轨迹。
“还剩两把了,还有两把了!”符天走动的步伐也变得轻快了许多,就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自己钟爱的礼物。“哈哈,这次果然真是捡到宝了,虽然让那个小将军逃走了,被老大惩罚了一顿,但把你捡回来,也算补偿了。”
“三十五!”
此时托盘中还剩一把,也被符天拿了过来,那个托着托盘的手下有些恋恋不舍的退出最佳观赏位置,来到角落一边静候着。
“很好很好,直到现在你依旧一声不吭,还能清醒着,本官赏你一壶酒。”
符天刚说完,一个手下就屁颠屁颠的跑出地牢,很快,就拿来一小瓶酒,递到符天手里。
“这可是本官最喜欢的酒。”
“啵儿~”,盖子被打开,瓶口凑到陈陌的嘴边,这时陈陌主动的张开口咬住瓶子口,微微仰起脑袋,酒水倾斜而出,也不知道有多少能流进,反正好多多都流淌了出来,顺着身子往下流,流过那一把把剑,也不知道被酒水流过的伤口有多辣。
在陈陌豪饮的同时,符天把最后一把剑刺进了陈陌的身子。
“咳~呃~”
这最后一把剑带来的痛楚,比之前好几把加起来还要厉害,这让陈陌不得不吭出声,还有那剧烈的痛楚,让他把瓶子都咬碎了,碎片把嘴巴都割伤了,满嘴的鲜血。
“很好,很好,本官所料不差,你果然是一个好胚子,感觉怎么样,说说看,快,说出来,本官重重有赏。”
“说,说你大爷!”
陈陌痛斥了一句,两眼一翻,脑袋怂拉了下去。
符天急忙来到他身边,探查他的脉搏,脉搏很慢,却很有劲。
“很好,很好,还活着。”说完,大手一挥,对着那些手下吩咐着:“本官出去几天,你们几个把人看好了,吊命的手段本官可是教给你们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们,还有你们的家人就一起埋土里吧。”
说完,符天在几人的恭送中走出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