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如何地呼唤,人家就是闭门不开。
黄飞见众人们取笑个不停,不禁露出了难堪的神色。
他弯腰抱了个歉,转而对着房门处说道:“婆娘呀,你这样把我晾在外面,可是会被世人耻笑的!”
哦?
是吗?
浅禾仔细一想,也觉得这话颇为有理。
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自我拆台,于是,只得给自己寻了一个台阶下。
“郎君,你若能吟诗一首,来表达一下今天晚上的幸福美满,那我就打开房门让你进来。”
“什么?你让我吟诗?”
咳!吐!
俗话说,术有专攻。
我黄某人擅长的乃是杀人放火,对于这些笔墨功夫却是没怎么参详呀!
你让我吟诗作对,就好比让张飞绣花女红,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这湿……哦不,是这诗到底背诵哪一首呢?
黄飞几乎想破了脑袋,却依旧没能想出应景的诗句。
正当要放弃之际,他忽感灵光一闪,心中开始琢磨道:既然我吟不来诗,何不自作一首,敷衍过去呢?
就是啊!
以我黄某人的才高八斗和学富五车,区区的小文章,还不是张口即来的小事情?
没错,不会作诗的杀手绝不是好掌柜。
好了,咱先选个主题。
家里的婆娘说了,必须要表达出今天晚上的性福美满,否则,就是跑题了。
这个嘛……
嘿!有了!
黄飞干咳一声,后一脸风骚地吟道:“乌漆麻黑一条河,周围都是芦苇棵;一条长虫去喝水,喝的没有吐的多。”
吟罢了,他还不忘自赞一句:“此文生动形象,绘声绘色,可为是世间少有的旷世佳作!”
“哈哈……妙词,果然是妙词!”
“常言说的好,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黄掌柜的这番即兴发挥,绝对能称得上是不一般的出口不凡!”
这席哄堂大笑,无不满含着调笑的意味。
不仅仅是观众们,就连齐誉都不禁哑然失笑了。
浅禾羞赧地娇嗔了一声,道:“你这词,太过粗俗,不能作数!嗯,郎君你且重新诵来。”
还要来?
啧啧,这可咋办呀?
黄飞闻言皱眉一愕,继而露出了吃瘪之色。
而就在此时,他脑海间突又灵光一闪,心道:此事,何不求助于齐大人呢?
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当朝探花,背个诗、诵个句,还不像是玩一样的超级简单?
于是,他就这样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了。
而齐誉也莞尔一笑,毫不吝啬地对他耳语起来。
少倾过后。
黄飞再次自信满满地来到了房前。
他一边回溯,一边朗诵道:“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此文一出,立即就引来了一片喝彩之声。
能明显看出,这句出自于《诗经》里的小文,不仅是非常应景,而且还得到了大多数人的共鸣。
这些词,不仅用的好,而且还用的妙,恰如其分。
门打开,就要开始闹洞房了。
然而,就在此时,突有一则密报耳语传来,说:前去扶桑探查的那些探子,现在已经返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