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作为事后回报,我送你一房漂亮的媳妇,如何?”
“啥?送我女人?”
这话,真是从齐大人嘴里说出来的吗?
啧啧啧!
真是没有想到,如他这样的正直人,居然也被官场上的秽气给污染了!
不过,我喜欢!
齐誉见他笑得猥琐,哼道:“你瞎寻思啥呢?我不过是为你说了一桩大媒,仅此而已!”
黄飞一愕,问道:“大媒?哪里的女子?”
齐誉笑答道:“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昔日的花魁浅禾小姐是也,她乃是清倌人出身,倒也不算亏待了你!”
“啊?是她?”
想起那人娇滴滴的模样,黄飞便变得心痒痒起来,忙不迭地陪笑道:“承蒙大人如此盛情,飞就却之不恭了!”
齐誉则是哈哈一笑,道:“事既成,那我就提前恭喜黄兄了。”
要想留住你的人,就得先留住你的根,在拿捏住了你的小七寸后,还怕你不为我琼州殚精竭力?
肯定是!
在安排完了机要事宜后,齐誉忙和殷桃打了声招呼。
而后,便急匆匆地走出了家门。
殷桃知他有要事处理,所以,连问都没有问上一句。
齐大郎外出的事,暂且按下不表,现在只说,一宿未睡的殷俊大人。
由于殷桃想要离京返琼,自然是把其兄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别说,这回还真他给忙活坏了。
因她们娘俩有着‘质子’的身份特殊,所以,不能像普通人那样大摇大摆地举家南迁。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隐蔽而行、低调离去。
然相对幸运的是,齐家人并没有被朝廷禁足,人身方面还是比较自由的。
也正是由于这一点,才为这次的逃离提供了可行条件,若是被内卫们给盯死的话,哪还有可操作的空间?
至于私逃的后果,殷俊也曾认真地考虑过,无非就是一些申饬类的处罚。
难不成,朝廷还真敢摘了村夫的乌纱?
在身家性命面前,这样的后果又算得了什么呢?
孰轻孰重,殷大人还是看得很清楚的。
所以,他才竭力赞成妹妹离去。
才刚刚得以歇息,就听手下来报说:九门提督向百川带着一帮人马跑去齐家寻衅,结果却不料,竟被卫国夫人一枪给打伤了……
一听这话,殷俊立即就跳了起来!
“好你个向百川,这是在欺负我殷家无人吗?若不把你给参得体无完肤,我就主动请辞,回家丁忧!”
然话音一转,他又埋怨道:“妹妹也真是的,说好地要低调行事,怎么才一转眼,她又惹出乱子了呢?酿下如此风波,还能走得了吗?”
不管怎样,自己都得立即地赶过去看看。
该自己承担下来的,绝不可让她去抗!
才刚刚走出府邸,就见一小厮突然地拦住去路。
“敢问,这车里坐着的可是左都御史殷大人?”
“是我!”
这声音……
怎么这么耳熟呢?
殷俊闻言咂了咂嘴,连忙撩开了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