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何要让义父派人提媒呢?
洪涛咂了咂嘴,貌似有些犯难。
齐誉解释说:“你要知道,齐、戚两家属于通家之好,交情上相当莫逆。既然如此,那子女的婚事又岂能避开长辈而私定呢?那样的话,岂不被世人耻笑?”
倒也是!
洪涛一脸受教地说:“大人之言,如醍醐灌顶,末将明白了。”
齐誉点点头,道:“你放心,戚兄他虽然有些惧内,但绝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他若认可了这事,定会竭力玉成。”
“大人说的是。”
“……”
有了目标,就有了动力,洪涛不禁变得心痒难耐起来。
貌似迫不及待地想赶去漠北。
然,齐誉却是大手一按,安抚道:“
你先莫急,我还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叮嘱。”
洪涛连忙恭道:“大人尽管吩咐!”
“戚兄和我乃是交心过命的交情,他在那地沐血奋战,我又岂能不予以力挺呢?此去漠北,我拨你火枪精兵三千,军用自行车三千辆。另外还有,轻型火炮二十门,新型滑轮弩五千套,粮草辎重五万石,御寒战袍十万身……”
啊!!
这可是一份非常大的厚礼呀!
患难见真情!
洪涛肃然起敬,第一次感受到了友谊二字的真正含义,而对于老丈人的敬佩之心,也直接变成了滔滔江水。
定住神后,他忙代父谢道:“末将替义父,感谢齐大人的仗义之举。我保证,定然不负您之重托,以赫赫的军功来回报您的期望。”
“嗯!”齐誉欣慰地点点头,又嘱托道:“戚兄麾下的,乃是兵部的朝廷军,而你带过去的,却是咱们的地方府军。若真打起仗来,可别被人家给落下了呀!要是丢了我琼州的脸,看我怎么收拾你!”
洪涛则拍着胸脯道:“大人放心,末将一定打出名头,打出气势。”
“好!”
赞了句,齐誉又幽幽一叹,貌似自语道:“苏门答腊的投降,就标志着整个南洋获得了统一,如果没有外敌入侵,基本上就趋于稳定了。然而,南洋得一统,漠北却未定,这种形势着实令我不安!所以,我才想着让你去助戚兄一臂之力,以稳定住我华夏的基本盘!”
洪涛肃然回道:“大义所在,义不容辞!”
于是,这事便这么定下来了。
散席之前,洪涛还不忘提醒道:“末将去了漠北,那由谁去镇守马喇甲呢?那种级别的咽喉要塞,绝不能忽视了。”
齐誉叹道:“不得已,似乎也只得让段子成多辛苦一些了。”
抛去年龄方面的因素不算,老段确实是最佳人选。
就目前来说,琼州的许多年轻将军还在成长之中,距离独当一面,尚需一些时日。
这事急不来的。
不过齐誉坚信,未来的琼州一定是真正的兵多将广、人才济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