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自己感觉彼此的情意比之以前有些锐减,原来是因为心生猜忌所致。
不过,对于孰是孰非,两人却没有展开相关的辩解。
彼此的目的都是为了自家儿子,也说不上谁对谁不对。既如此,又何必去争执对错呢?
又敷衍了一会儿,殷桃便以不胜酒力为由告辞离去了。
皇后望着她的背影冷冷说道:“我若是得不到这份机密,你就休想离开京城!”
在松开了紧咬的银牙后,她又喃喃自语道:“看来,是时候想个什么特别的法子……”
于半个时辰后。
京城内突然奔出了一匹快马,并一骑绝尘地朝南而去。
据大太监三德子透露说,天子陛下突然地中止了殷俊大人的丁忧,要求他立即进京,且官复原职,舍孝尽忠为国效力。
至于皇帝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远在永川府的殷大人,三公公却是没有明说,他只是似有所指地望向了后宫处。
吴晚荣见状,很快就品出了其中的意味:这……该不会是在暗指牝鸡司晨吧?
不过,他也就是心里想想罢了,哪敢明言说出?
除了老吴外,内阁首辅梁英忠也同样在关注着此事。
只是,此时的他分身乏术,精力全都放在了安抚儿子的身上,对于其他事,眼下还有些顾不过来。
梁衙内?
他怎么了?
据前来诊病的太医说,梁克生突然患上了一种类似于臆症的顽固心疾,不仅纳眠不思,就连精神上都有些恍恍惚惚了。
他病了吗?
是,却也不是。
事情梗概大致是这样的。
在齐霄离席之后,患得患失的他,又立即宴请了另外一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二月二时被齐小彤无意间收拾的那名内卫。此时的他,已然致仕赋闲,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
而梁克生通过买通的三德子得知到,这个侍卫曾和齐誉之女于武力方面交过手,对其本领,可谓是甚有心得。
于是,就把他给搬请过来了。
目的嘛,自然是想着核实一下真实情况。
“什么?你说……她真是传言中的玉面罗刹?”
“千真万确!陛下之所以不明言点破,大概是想着给齐大人留点薄面吧。”
“那,她的本事究竟如何?”
“厉害!非常地厉害!她只是随便一掌,就可打出磅礴的龙象之力,其恐怖程度,绝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到的!”
什么?
她竟然这么猛?
梁克生闻言大为惊悚,他屁股一软,就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眼睛里,满满都是生无可恋的绝望表情。
可以看得出,他现在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