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恳请陛下,对于这些个居心叵测之辈,一定要明正典型般、严厉惩治,否则,难肃朗朗乾坤!
啥?
遇到“打劫”的官兵?
这……不是恶意栽赃吗?
当然是!
要不然,怎么能叫是恶人先告状呢?
既然想要为‘先’,那就得讲究效率和追求速度。
故,齐誉特让承发房的人,通过特殊渠道联系到了粤省的内卫,然后巧借他的手段传书至京。
这种操作,在顺序上可以赶在其他巡抚之前,占得先机。
这件事情并不好办,但是,只要奉上足够的银子,就可以说服对方。
那人是负责监视广东省的内卫,琼州这边并不在他的范围,所以,也就不存在忌讳一说。对他而言,这笔银子是不赚白不赚,既然如此,又何必拒之于门外呢?
在诸事妥帖之后,齐誉便来到了布政司的都堂,准备和庾海商量赈灾上的后续事宜。
谁知,才刚刚坐下,又
见有衙役来报。
说,有一位京城来的杨恭林杨大人到了。
齐誉一怔,喃喃说道:“他怎么来了?”
庾海却是一笑,提醒道:“齐大人怎么忘了,待到丹桂飘香之际,就是科举的秋闱了。杨恭林大人作为翰林院的大学士,自然会委派到地方担任座师,以为接下来的乡试保驾护航。”
是哦!
说起这些,齐誉就不禁感慨起来。
犹记得,在自己乡试时,杨恭林就曾做过自己的座师,如今时移世易,现在的他,又变成自己学生的座师了。
呵呵,真是一坨不小的猿粪哪!
可惜的是,杨恭林这人不太擅长钻营拉关系,所以进入仕途这么多年,他仍在翰林院里厮混。估计此生,他也不大可能平步青云了。
虽说他的仕途暗淡,但自己却从来没有小瞧过他。相反的,还因为彼此在科举时结下的缘分,成了关系不错的好朋友。
从不太严格的意义上说,他也算得上是自己战线的人。
想到这儿,齐誉笑道:“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既逢故交到访,又岂能不热情地招待一番?”
“齐大人既有此意,那庾某就去安排一场接风洗尘宴了。”
“如此,就有劳庾大人了!”
“大人客气了!”
……
不得不说,杨恭林的面子确实不小。
齐誉居然派人把他请到了时氏兄弟的‘真好吃’酒楼,享用这旷世美餐。
这么大的排场,年许都不曾用过了。
“咦……琼州美食甲天下,时氏美食甲琼州!”
“听这口气,这里的饭菜应该不差!”
杨恭林一边读着大门口的对联,一边评价着说道。
然而,一看到那联的落款,他又不禁畅笑了起来。
“呵呵,没想到竟是齐大人题的字,难怪读起来这么顺口!”
“不过,这甲天下一说,未免有些自我贴金了吧?也不知这店里的饭菜,能否真的配得上这样的评价。”
说罢了,他便昂首阔步走了进去。抬眼却见,齐大人早在那里恭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