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上,确实有能力可以与之一战!
一战?
不!
齐誉断然地摇了摇头,道:“大湾并不是真的去攻扶桑,而是做做样子般的佯攻姿态。”
“什么,佯攻?”才刚刚恍然的庾海,闻言再次变成丈二。
弄了大半天,没想到竟是虚张声势的咋呼!
那,又是为什么呢?
对此,齐誉解释说:“若是真的开战,符贤的水军必会折损,那样一来,大湾的防御力就会下降许多。还有就是,咱们目前并没有建立起真正意义上的水师陆战队,即使海战方面得胜,也无法做到地面上二度进攻。如果不登陆,那就
没有办法掠到资源,而这场仗,也就变成只赚吆喝的赔本买卖。只有付出没有回报的事,谁会干?”
啥啥啥?
你还想从打仗中去捞油水?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得不说,齐誉的这番高论确实把庾海给雷住了,甚至还颠覆了他的部份认知。
事实上,对于为何佯攻扶桑的原因,齐大郎只是说了一半。
而另一半,有点不太方便明言,所以他才压住没提。
到底是啥呢?
唉,还能有甚,当然是因为咱们的皇帝陛下了。
且试想,若是大湾的琼军在与扶桑国的交战中占得了上风,圣天子的提防心必然会变得更盛,这对于在京的殷桃以及齐霄来说,非常不利。
所以,这样的傻事,能不办就不办。
即使要揍扶桑,那也得寻个更合适的机会,最起码,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军情紧急,刻不容缓,必须优先处理。
齐誉研磨挥毫,撰写文书,好了之后,便让承发房以最快的速度送去了大湾。
且,他还特别嘱咐说,此文书一定要亲手交到符贤的手中,绝不可由他人代转。
一个词:重视。
对于符贤此人,齐誉还是相当放心的。
他不仅航海经验丰富,还懂得海战中的基本精要,由他率军去做佯攻,一定能够非常圆满地完成任务。
即使遇到了意外的遭遇战,他也有能力率部返归。
简言之就是,大可放心。
在处理完了相关的军情之后,齐誉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中。
进门后却见,柳荃正在客厅里悄悄地抹着眼泪。
嗯?咋了这是?
齐誉连忙走上前去,欲问原因所在。
一瞥间却见,她手上正持着一封由小楷所写的书信,瞧那笔迹,赫然就是爱妾殷桃的风格。
她为何不归家,却是写家信呢?
感觉好生奇怪。
蓦地!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身体也随之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