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细了说,银行的建立关联甚大,它既缓解了投资方的资金压力,也兼顾了老百姓们的按揭之需,可谓是一举两得。
好是好,但却要居安思危,不可有丝毫松懈。
对于监管方面,齐誉是严格要求,尤其是针对投资的商人,专门设下了各种的条条框框,以防他们见利忘义,失去道德准则。
比如说,你想通过银行来抽资金。
可以!
但是,你得拿出相应的资产作为抵押,以作为你工程的预付‘陪葬品’。万一,你建得乃是豆腐渣工程,那么,你这抵押款就算是全部归公了。
哦不,应该说是补偿给老百姓们的物质损失费。
这么一来,即使你有心偷工减料,那也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预防措施并不难办,就是看你想不想办了。
虽然说,齐誉设下了这么多的条条
框框,但是,仍然阻挡不了商贾们投资热情。尤其是,琼州首富海大富的壕掷,直接引燃了投资潮的导火索。
有钱谁不愿意赚呀?
商人们早就盘算过了,投资绝对有利可图,既然如此,不出手岂不成了傻十三?
以上这些个环节,全都是由以庾海作为主导,谭俊彦负责配合,自始自终,齐誉基本上都没有直接参与,而是扮演了一个旁观者的角色。
下属们必须得到成长,如果连这些基础事情都搞不定的话,还谈何未来的长治呢?
先说回眼下。
齐大郎一边徜徉着,一边打起了瞌睡。
正要进入迷糊状态,忽闻院外传来了敲门之声。
这么晚了,有谁来?
柳荃闻声趋身而出,开门却见,来者竟是闻香阁里的那位花魁。
据说,她的花名叫做‘浅禾’,具体的真名不详,反正,大家伙都这么称呼她的。
咦,她怎么来了?
见状,柳荃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头也开始琢磨起来。
她一个风尘女子,深夜跑来扣门,却为何呢?难不曾,是来勾引我相公的?
想到这儿,柳荃的脸色不禁冷了下来。
且说浅禾,她借着大门口的灯笼之光,勉强看清楚了女主人的神色,见不受待见,她连忙告罪般地做出了解释。
“尊夫人,可容我见一见齐大人?”
“想见他?不可!”
柳荃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断然拒绝道。
我齐家乃是正儿八经的官宦之家,岂能容你这下流女子踩踏门槛?
没毛病!
柳荃刚想来个闭门羹,背后突然传来了丈夫的声音:“娘子,她深夜来访必有要事,你还是放她进来吧。”
那……好吧!
虽然有些不太乐意,但丈夫这么说了,自己又岂能在外人面前而拒绝呢?
那样的话,别人可是会说三道四的。
在进门见礼后,齐誉便直接问道:“小姐深夜来访,不知所谓何事?”
浅禾忙回道:“妾此来,有两件事情要禀。”
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