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桃闻言一喜,连忙顺着问道:“那若是碰到似我这样的呢?”
你这样的?
柳荃瞥了一眼她的翘臀,感叹着说道:“你呀,一看就是那种很能生养的人,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可是,相公为什么偏就不吐这个口呢?”
被这么一说,殷桃开始有些失落起来。
柳荃心下不忍,忙劝说道:“来日方长的,你也别灰心,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将他的心给暖热的……”
听到这话,殷桃又变得开心起来。
不过,她却是摇了摇头,以一种古古怪怪地口吻说道:“我虽然爱慕他,但却不会嫁给他,彼此嘛,仅为知己而已。”
这是癔症了吗?
要不然,怎么说起胡话来了呢?
嗯,还真有点像!
你看,她平时多聪明的一个人呀,怎么一碰到相公的事就变傻了呢?这不是癔症又是什么?
想到此,柳荃不由得幽幽一叹,感慨再起心田。
……
且说齐誉,他仅仅伏案小酣了一会儿,就被返回来的衙役的禀报声给吵醒了。
他们带回来了两条大好消息。
第一条,殷桃反馈说,那
套锁螺丝扣正是铁轨上的遗失,她对此非常确认。也就是说,蒋元和之前铁轨破坏案铁定有关,这一点,现在已然可以做出定论了。
第二条,据恩师孟岚山说,他对于蒋元的那幅画像在感觉上有些面熟,但是不太确定。他觉得,这个人似乎和一个名叫卫增的驸马爷的相貌有些神似。
其实,对于以上的这两条结果,齐誉皆不感到意外。
第一条自不必说,单说其二蒋元的身份,他对此确实早有预料。
你看,这人有着非常典型的北方人口音,老鸨也曾做出暗示,说他是来自于京城里的贵人。通过这两个信息点,基本上可以猜出他的大致出身。
还有就是,孟既明之前曾让儿子给自己传话,说,京城里的驸马爷卫增最近逗留在了琼州。如果把这些信息串在一起来看的话,就出现了一定的吻合度,如此,也就不难猜出他的身份了。
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这个蒋元就是驸马爷卫增的化名。
至于他为何不以真名示人,估计是和他从事走私有关,像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自然是做的越隐蔽越好。
又过一会儿,外出的黄飞也返了回来。
才一见面,他便迫不及待地说道:“果然不出大人所料,那个蒋元他上当了!呵呵,他不仅欣然接受了你的帮衬,还郑重地表达了自己的感谢。此外,他还让我捎信给你说,在今天傍晚时分,他将亲率麾下携货出城,然后转去琼南上港。”
一顿,黄飞又补充道:“至于挽留花魁的事,他却是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
总之,一切皆顺利。
齐誉闻言信大喜,乃笑道:“呵呵,现在终于可以兜口收网,来他个瓮中捉鳖了。”
黄飞忙则拍道:“之所以能如此顺利,全都是得益于大人之妙计啊!”
“……”
二人嘻嘻哈哈,一扫之前的忧郁阴霾。
顺当!
互捧一会儿后,齐誉忽然道:“黄兄可知,这个蒋元的身份很不一般,乃是一位堂堂正正驸马爷!而他的本名,耐是叫做卫增。”
“是他?”
“不错!”
黄飞咂了咂嘴,恍然道:“难怪,他敢来咱们琼州走私商货,原来有大长公主为他做靠山呀!”
齐誉却是冷冷一笑,道:“如今太皇太后已死,她膝下的大长公主还有什么可忌惮的呢?到了我这一亩三分地,即使是皇亲国戚,也得给我趴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