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这是想要干嘛?”
“呃……我只是想给你盖好被子而已。”
柳荃闻言幸福一笑,柔声说道:“被窝已经帮你暖好了,快钻进来吧。”
“啊……好!”
会意的齐大郎嘿嘿一笑,三下五除二就变成了光溜溜。
之后,只见那烛光下乍然地肤光一闪,那大棉被里就多出了一个人。
呵呵,抱得就跟那一整根油条似的,中间只剩下一条缝了。
“哎呀!你的手咋恁凉呢,冰死我了,你自己先暖热乎了,之后才能碰我!”
“我觉得,还是用娘子的博大胸襟来为我驱寒吧……”
“讨厌!”
咳,吐!
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俩字!
若不做点什么,那还叫男人吗?
接下来,便进入了不宜描述的特殊情结……
黑暗中,只听到他们呼吸渐促,嘴里莺莺燕燕,却是窥不到半点的旖旎春光。
对于齐大郎来说,今天的体验极好,以至于他不断心生感慨道:娘子真是越来越像水做的了。
“相公,你累了吧!”
“不累!早着呢!呃……娘子现在正值饥渴之年,哦不,是虎狼之年,为夫自然要努力耕耘,多施雨露,滋润好自己的那块责任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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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荃被他撩得耳根发热,眼神也禁
不住迷离了起来。
嗯?
不可!
相公今天非常劳累,又岂可再乎?
于是,柳荃强制让自己清醒过来,并掩住羞赧道:“相公,我给你说个事。”
“哦?啥事?”
“今天下午,有几个京城商贾跑来咱家送礼,而我鉴于表弟的前车之鉴,便直接拒绝了他们。可是,我又觉得这样做太得罪人,好像咱齐家多清高一样,于口碑不利。你觉得,该怎么办才好?”
“有商人送礼……”齐誉咂了咂嘴,反问道:“你先说说,他们为何送礼?又是什么动机?”
柳荃回道:“是这样的,他们听说咱们琼州制造的商品扬名海外,于是,就泛起了南北通商的想法,故过来求见。”
齐誉闻言作出了分析:“当下,朝廷在北方新设了大沽港口,这样一来,南北海运就变得便利多了,无论是去福建、广东、还是咱们琼州,都可以一船直达,不必再转京杭大运河了。而商人们审时度势,嗅到商机,一点都不意外。如今,恰逢我来京述职,他们又岂肯错过这钻营的好机会?”
是呀,有枣没枣打一杆。
万一要是成了呢?
柳荃虽不懂地理,但也能听得懂大概的意思,她点了点头,然后又问:“对了,你还没说,该如何处置呢?”
“这些人,全都是正儿八经的商人,咱们确无必要拒之门外。”
齐誉想了想,又补充说:“这样,他们若再来寻,你就给他们讲,就说我齐誉重商拓商,非常欢迎他们来琼贸易,绝不会给什么小鞋穿的。”
柳荃却是奇道:“相公,你之前不是尽量避开与内地贸易吗?现在怎么又变主动了呢?”
齐誉笑道:“之前时,我为了隐藏实力,所以才刻意保持低调。而现在却是不同,我已为琼州巡抚,且握有自治之权,除了皇帝之外,别人已经无法干涉到我了!”
柳荃婉然一笑,道:“真好,相公已经挣脱了束缚桎梏,终于可以大展手脚了!”
齐誉闻言,条件反射似的秀了一把肱二头肌,并带着威武雄壮的口气说道:“那是当然!你家男人可是很厉害的,就比如刚才……”
“你还说,看我不扭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