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表里寒热阴阳,经脉气血精神意志。
不仅修为大进,更是点亮新技能,这种感觉就跟吃了经验包一样,新奇又美妙。
这就是道,一切道理规律方法技艺的核心!
一连数天,罗学云都沉浸在这种氛围中,感悟知识的美妙,连卖菜的事都不想管,直到有人咚咚地敲着大门,一点都不客气。
“你们是?”
门外站着五个人,为首的是个枯瘦的老头,脸皮皱巴,眼神凶戾。
“你是不是在刘运江那里得了一把铁剑,那是我的,还回来!”
罗学云饶有兴趣道:“你就是胡老西?”
胡德银怒了:“有人生没人教,谁教你这么称呼长辈!”
罗学云眼神一变,冷笑道:“恶客上门,也配称作长辈?不是看你行将就木,凭这句话,我就要扇掉你的大牙。”
“怪不得人家叫你们上罗坡是看老坟的,一个个半点教养都没有……”
啪!
罗学云一巴掌呼上去,打断胡德银的话头,同时飞起一脚,这小老头就飞下台阶倒在门口的空地上。
“有没有眼色,看着叔爷挨打。”
胡德银破口大骂,跟随而来的四个年轻人,便不作他想,抄起拳头,打向罗学云。
毫无章法,一盘散沙。
恶客上门惹得心情不爽的罗学云,哐哐出手,很快五个人就鼻青脸肿躺在一起。
“以前剑是谁的我不管,现在归我了,胡老西,你听明白没。”
“敢惹我胡德银,我教你在田集吃不了兜着走。”
门口的空地是水泥铺就,胡德银虽然缓了过来,但身上蹭破很多伤口,正是愤怒的时候,半点不饶人。
罗学云随手拎起扫把,在他脸上扇过来呼过去,他的孙子比他先受不了,拖着他认输。
“一把剑而已,我们不要了,叔爷,咱们回去。”
“还想回去?带着人来我们大队横冲直撞,还想回去。”刘运财带着呼呼啦啦一群人,把胡德银围住,“你们谁动手打了运江,自己站出来。”
四个小年轻看着众人举着铁锹扁担,彻底变成缩头乌龟,指了指胡德银道:“都是叔爷打的,我们只是帮场,绝对没有动手。”
刘运河走出人群,替他弟弟狠狠掼了胡德银几巴掌,打得胡老西七荤八素说话不得,紧跟着一群刘家小伙把五个人捆住,拖着下山。
刘运财留在最后。
“干爹歇一歇,我给你倒杯茶?”
“不用了,我还得把他们带去队部,跟国宏他们说明情况。”
“会怎么处理?”
“教训一顿,再让他们队来人领回去,看紧点。”刘运财道,“那四个小年轻脸上都是你打的?”
罗学云摊摊手道:“也许是我不开门,他们太着急,自己往门上撞的。”
刘运财不由自主地往大门上看,哑然失笑,对着干儿竖起大拇指。
“在村里闹矛盾,就得靠拳头和兄弟,你不要有任何担忧,无论谁敢欺负上来,你就尽管招呼,谁都说不得你半句。”
刘运财前脚刚走,罗学云就瞧见堂姐罗柳惶急地向山下走去,连跌数个跟头,爬起来继续跑。
“大姐,出什么事了?”
罗柳带着哭腔,边跑边喊:“大嫂生了,孩子落地就没气,我去请先生。”
罗学云闻言,心头一跳,顾不得关门,就向着老叔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