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年前,我儿子为了证实神庙的存在,进山寻找。就这样一去不回。你们进去后如果看到他的尸骨,帮我把他埋葬了吧。我们哈尼族,落叶归根,无碑无墓,我只希望他能入土为安。”村长说的缓慢,但是他的声音像铁锈一般嘶哑,他的心里是沉痛的,悲伤的。
司徒斌默然,没有再去看村长的脸,点了点头,答应了。
“去吧。我老了。唉。”他叹了口气,摆摆手。
从村长那里出来,司徒斌就回到民宿里,所有人都等着他。他们最后检查了自己的物资,吃的用的防护的,确定没有遗漏。
“我昨天研究了地图,哀牢山是从西北至东南走向,云贵高原和横断山脉的分界线,也是元江和墨江的分水岭。我们的目的地就在分界线的交汇处,江水的源头。我们往西北走。”司徒斌坐在队员中间,拿着手机说道。
“那我们怎么去那个地方?”罗素推了推眼睛,看了眼手机说道。
“我们先坐车到墨江县,进入哀牢山森林旅游区,就从风景区进入哀牢山深处。这是最近的路线。你们有什么想法?”司徒斌想了想回答道。
“没有,我相信队长。”刘晓马上回道。
“我相信队长。”罗素也回道。
“我相信队长。”刘路也回道。
“我也相信。”威廉也表态。
“那好,全员到齐,出发。”他一声出发,就带着所有人离开了民宿。坐车大约两个小时来到墨江县,买票进入位于山脚的哀牢山森林旅游区。中午的时候他们就从小道钻进哀牢山深处。
山上树木密布,杂草丛生,杂草高的有一个人的高度,越往上走,连小路都没有,走的艰难。
四个人中,胖子刘路和刘晓的体型最为高大,两个人带头,用砍刀把两边杂草砍开,才勉强开出一条小道行走。走了5个多小时,才走不到半山腰。
众人站在半山腰的小溪旁,仰望一眼看不到顶的哀牢山,都咽了一口口水,心里打颤。
“天暗下来了,我们在这里扎营休息。明天再进哀牢山。”司徒斌擦了擦汗,看到落日马上就要看不见了,决定先扎营休息。
几人答应了一声,行动起来,搭帐篷的搭帐篷,捡柴火的捡柴火。
夜晚,山中降温很快,温度只有几度。他们升起了火,吃着简易的罐头餐。几个人就围在火边说话。
“这里离我们的目的地还有1多公里,山的高度31多米,纵深非常大,树木很多,进去能见度很差,野兽也很多,大家一定要小心。”司徒斌介绍了一下哀牢山的状况,让队员做好心里准备。
“队长,神庙长什么样子,那山谷这么大,我们能找到吗。”胖子刘路凑过来问。
“嘿,我说刘路,你既然这样说,还跟着我们干什么?”刘晓一听就不答应了,怼到。
“我这不是关心大家吗?”刘路自知理亏,连忙解释道。
“既然在那山谷,肯定就能找到。”司徒斌扒拉一下火堆,让火烧得更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