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的,大爷爷。”一个穿着哈尼族服饰,长相清秀的年轻人,站了出来。他对陈教授点了点头,就转身朝里面走去。
陈教授挥了挥手,示意队员全部跟上。
一行人沿着土房间的小路,一点一点往上面走,大概走了2分钟,来到一个土房前面就停下了。
“阿昌叔,阿昌叔,有客人来找你了。”阿水朝开着门的土房里面喊着。
“哎,来勒。”一个粗狂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只见一个中年人掀开门帘,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穿着着哈尼族的传统服饰,手里拿着水烟,正往外面看,“是陈教授吗?”说着就走道门口。
“是的,马先生,你好。”陈教授赶紧伸手,“我是陈艳,b大考古学院的老师。”
“你好。”马建昌伸手握了握手,“里面进,这些是?”他看着陈教授后面的人,问道。
“他们都是我的学生,是这次考察队的成员。”陈教授解释道。
“坐。”
陈教授和马建昌坐在了客厅内的小板凳上。其他人人席地而坐,全都看着二人。陈教授和司徒斌使了使眼色。他会意的点点头。
“你好,马先生,我是这次考察队的队长,司徒斌,我想向您请教一些事情。”司徒斌吸了口气,小心问道,“您应该知道现在的情况,我们在红河县发现了一个青铜器,是属于哈尼族的。”
马建昌敲了敲水烟筒,听到他的话,皱眉奇怪道:“可是,我们族从久远以来,都是采用火葬的形式,从明清开始才采用土葬的形式。怎么会出土青铜鼎呢?”
“什么?”司徒斌惊讶道,一脸不解。他知道一些关于哈尼族的事情,但却了解的不真切,一下子听到马建昌这样说,就楞住了。
“马先生,这火葬的形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追问道。
“从唐朝那时开始,我们哈尼族的历史追溯到唐朝,没听说出土过青铜器。”马建昌点着水烟,咕噜咕噜的抽着。空气中很快弥漫着水烟的独特气味。
“马先生,有没有可能我们这次的发现可以证明,哈尼族的历史不仅仅是从唐朝开始的?而是从更早的时候就有了呢?”司徒斌死死的盯着他,缓缓的说道。他对自己的追查很有自信,河西宝卷绝对不会出错。
“据说,公元前三世纪活动于大渡河以南的“和夷”部落,有可能就是哈尼族的祖先,是古羌人南迁的分支,从公元四世纪到公元八世纪,又有分支向西迁移到元江以西达澜沧江地区。但是还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个说法。“马建昌眼睛一亮,也说道。
司徒斌想了想,就把青铜鼎从背包里拿出来,小心的递给马健昌。
“这是。”他接过青铜鼎,仔细的看,接着他就看到了青铜鼎上的图腾,“这个图腾好像在哪里见过。”
“您见过这个图腾?“司徒斌和其余的人一下就眼睛一亮,都兴奋的看着马建昌。
“好像是……”马建昌呢喃道。